程音被圈在怀里，莫名多了种安全感。
事实上秦惟与离开的这段时间，她居然有些怀念这种感觉。
男人的感情来的汹涌，去的也快，有时候甚至一场酣畅淋漓的情事就足以让他们心满意足。
女人的感情讲究的却是细水长流，她们要的是耐心而不是轰轰烈烈。
程音不确定秦惟与是不是一时兴起才说了这些话。
但有一点可以确定，她不讨厌和秦惟与亲近，非但不讨厌，甚至在日积月累的生活中，还挺依赖这种被他时刻护着的感觉。
“喂，秦老师。”
程音注意到抱着他的男人呼吸逐渐加重，手上的力气也松了些。
被她小小地推了一下后，快要睡着的秦惟与又清醒过来：
“怎么了？”
“你什么时候开始对我有，嗯有那什么好感的呀？”
程音用手指点了点秦惟与的肩膀，她还不太好意思说“喜欢”两个字。
两个人结婚才刚满一个月，提这些是太早了。
秦惟与这次没用自己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跟她说话。
他闭眼沉默片刻，彻底被程音打败，只给了她一个模棱两可的回答：
“记不清了。”
“记不清？”
程音撇撇嘴。
果然他就是兴致来的才这么说的。
“那理由呢？忘了时间，总该有理由吧？”
程音不依不饶地靠在他肩头问。
秦惟与兴趣恹恹，看起来很困的样子：
“因为你很可爱。”
“我才不要可爱。”程音从秦惟与怀里脱离，转身背对他：“人家都觉得女孩子不漂亮才会说她可爱。”
怀里落空，秦惟与低啧一声，从背后抱住程音，鼻尖轻轻嗅着后颈窝间的香气。
隔着睡裙丝绸，手轻轻往上滑一指的宽度，就是他朝思暮想的地方。
因为孕期时刻要注意她的肚子，秦惟与一直都很克制，根本就没怎么尽兴过。
本来是要睡着了的，她伸手去戳他的腰，戳他的肩膀，还问这些话。
又给他引了一阵莫名的邪火儿。
“程老师，你睡不着的话，不如我们继续？”
秦惟与揽着程音的手慢慢解开她睡裙上的丝绸腰带，张唇轻轻咬在她的耳垂上。
这样的亲密后拥姿势让秦惟与又不由自主地说起了昏话：
“我可以用实际行动证明，你对我而言到底有多可爱。”
程音痒的受不了，脑子也昏昏沉沉的。
感情上的事情她经历的少，总感觉秦惟与有些奇奇怪怪的，她也是奇奇怪怪的。
但感觉上的事情，她现在是实实在在能体会到的——
秦惟与真的好会啊。
“唔这么晚了你还想不睡。”程音想拨开秦惟与的手，又被亲的没什么力气，只得断断续续问：
“你不怕猝死嗷？”
秦惟与撑起手臂，再次低头吻她，声音低沉清冽：
“能死在你身上，那也挺值的。”
湿漉的触碰总是能让人轻而易举地陷入沉迷。
比起刚才明晃晃灯光下的沙发，从窗外悄悄窥探进来的月光让这个夜晚更加旖旎。
内裤大概还要再烘干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