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揉皱的衬衫短裙都已经不能再穿,秦惟与舍不得丢。
他将程音圈在怀里,伸手在水池边慢条斯理地洗。
秦惟与不愿放她离开,只让她看着池里的衣服。
这是二人今晚的最佳杰作。
他这个人平时在镜头前,不论是采访还是花絮,都透着浓浓地禁欲感,边界感强到别人都不敢靠近。
不过有时候人就是这样,压抑得越久,反弹得越厉害。
看起来无辜,坏起来才是真的坏。
程音咬唇看着镜子,里面的女人头发乱糟糟,脸颊通红,双眼也因为哭过又睡了会儿有些发肿。
之前就签订过协议,她要定期交公粮,大部分时候秦惟与都会适可而止。
今天的这次跟之前的亲密完全不同。
或者说,他根本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动作,就能坏到这个地步。
从她的“协议老公”这里,程音切切实实体会到了男人越来越得寸进尺的生物基因本能。
秦惟与宽大的掌心揉搓着一块娇小的布料。
他低头下巴轻轻抵在程音的脑袋上,沉声说:
“一会儿我去把内裤烘干,你穿上了再睡。”
他声音平静地好像刚才两个人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程音:“我买了一次性的。”
这几天事情多,她来时忘记拿换洗内衣。
身上那套在秦惟与手指缝溢出点蕾丝,看得程音又分分钟想起刚才。
“一次性内裤里可能有荧光剂,对你身体不好,我烘干很快。”
他拿了洗好的衣服又走了。
卧室的房门打开,程音靠在床边看手机。
秦惟与将她的衣物放进烘干机设置好模式,走到落地窗前看夜景。
窗玻璃映出秦惟与的影子,男人清冷的眉眼间透着丝薄怒,又无可奈何。
昨天她还被挂在热搜上被黑出轨。
遇到麻烦。
她去找了叶栀,去质问程随,甚至连他的朋友沈子弦都清楚事情经过,这姑娘愣是没给他发过一个求救信号。
要不是提前打了招呼让姜海护着她,她估计是一个字儿都不会主动告诉他。
他已经提醒她两次,会好好护着她的,她不信。
给她告白,她也不信。
秦惟与一向自诩自控力极佳,却独独败在程音手上。
他承认今晚自己有些过分难以自持,还带着发泄的怒气。
可当她真得被吻得可怜兮兮,哭着说没力气的时候,秦惟与的心又有一下没一下的揪着疼。
他忍得好难过。
哪里都在忍耐。
协议结婚前,秦惟与是和程音约定过要定期过夫妻生活。
结婚后,甚至包括今晚,即使奔腾的情绪再怎么热烈,再怎么上头,他也很好地克制住了。
秦惟与其实根本没有全进。
烘干机停止了工作。
秦惟与将衣服拿出回到主卧。
程音已经迷迷糊糊处于快要睡着的状态。
秦惟与有些生闷气,直接解了衣服将内裤替她换上。
动作幅度大,又把女孩弄醒。
“秦老师,睡觉了”
程音不好意思地理了理睡衣长裙,打了个哈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