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瞧着吧,也怪是赏心悦目的,只是怎么看,也是儿子和女儿。
唉,早知道当年不喊阿鸣儿子了,不然这般出色的女婿,他不得偷着乐
“王爷,您是来找晚辈喝酒的”
白鹤鸣瞧着王爷一副很堵心的样子,也能明白,便温声开口,先转移话题。
“这是雍州出名的梅花酒雍州的梅花惯来扬名,梅花酒就要属雍州,王爷刚刚出去买酒了”
“可不是。”
齐亲王一听白鹤鸣温柔的声音,就唤醒了慈父般的喜欢,心情好了不少。
下意识就同往常和他相处,什么心梗,不存在的。
提着酒就进来,放在桌子上,打开瞬间可闻清幽的梅花酒香,甚为诱人。
“不愧是扬名的梅花酒,闻着就很好喝。”
“是吧,这不就买来尝尝,本王打算拉几车子梅花酒回去,给你们新婚的时候当喜酒”
说着,忽然又心梗了。
白鹤鸣瞧齐亲王的声音戛然而止,一副心塞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又很认真想了想,就伸手握着元织鹿的手,看向王爷说。
“王爷就当我是禽兽不如的儿子,惦记着自己的妹妹,这样王爷可以打我一顿,出了气,就会接受了。”
“”
齐亲王听着禽兽不如,静默了,就看向白鹤鸣的脸,往下瞄了瞄他们相握的手,又往上瞄了瞄他的脸。
想到他们刚刚抱在一起的画面,他也不是不能接受,也不是生气,就是觉得堵心得很。
“咿,都在呢。”
忽然元栈笙提着壶也来了,见他们都在,轻笑着说,“我去小妹的屋子,见你不在,就知道你肯定在阿鸣这里,只是不知道父王也在,好在酒准备了不少。”
话落,瞥了桌子上的梅花酒,讶异道,“呦,备上酒啦,这好啊,咱们一家人许久没聚在一起喝酒了。”
“也是呢。”
齐亲王一看到亲儿子来了,再对比白鹤鸣,当即眉开眼笑,什么堵心,又不存在了。
还拉着他们两人挨着自己喝酒,亲儿子就随便吧。
“”
得,又是堵心的一天。
元栈笙也习以为常,就自顾自地搬凳子坐过来,挨着白鹤鸣坐下,打趣说。
“我觉得吧,要不咱们三人一块生活吧,你没有我,不行啊。”
“似乎是也有一点道理。”
白鹤鸣听着忍俊不禁, 就听着元栈笙乐着说,“是不是,我瞧着,你这是离不开我了。”
“我也离不开二哥哥呢。”
元织鹿听到他们的轻语,笑眯眯地看向元栈笙说,“二哥哥是必不可少的家人。”
“这话听着真是舒心。”
元栈笙弯了眉梢,还看向齐亲王敬酒说,“父王,您更是让我们离不开的一家之主。”
闻言,齐亲王扬了扬眉,那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