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雍王应下,要回京。”
白鹤鸣也是有点讶异的,可听父亲传来的消息,雍王已经到了京城郊外,果真是来京城了。
陛下登基也有二十余年了,雍王便有二十年不曾来京城。
他这是不愿意对陛下俯首称臣,如今倒是愿意来了。
“许是见父王也来了京城,再者他年岁不算小了,真有筹谋,也该来京城了,再避着,老死也只是个藩王。”
元织鹿说着,也不怕,陛下都不怕雍王来京城,她有什么好怕的。
只是忽地想起来什么,就看向白鹤鸣,眨了眨眼睛,打趣说。
“我听闻当年先皇有意赐婚姜家的小姐为雍王妃,却被当年名扬京城的白大公子抢先一步提亲。”
闻言,白鹤鸣先是一愣,随后哑然失笑,想到提起雍王就哼哼唧唧的父亲,又轻笑了几声,才说。
“父亲当年会站在陛下这边,也是因为讨厌雍王险些娶了母亲。”
话落,还提了一句,“当年先皇赐婚的圣旨都要下了,好在父亲提前一步同母亲提亲了。”
“那可真是好险呀。”
元织鹿听着,挪了挪椅子,挨着白鹤鸣的肩膀,仰头看着他的脸,伸手还轻轻戳了戳,柔笑道。
“幸好白首辅会娶妻的,不然我岂不是就没有这么好看的白二哥哥了呀,驸马也得跟着没有,我只怕要孤独终老。”
“什么胡话。”
白鹤鸣伸手握着元织鹿的手,柔声说,“公主如此珍贵的女子,多的世家公子视若珍宝,公主怎么会孤独终老”
“可没人能如白二哥哥一样,自我出生就将我视若珍宝,爱护我长大啊。”
元织鹿摇头,还伸手抱着白鹤鸣的腰,入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心跳声,眉目柔和,轻笑着说。
“这世上再无第二位郎君,能如白二哥哥一样,让我轻而易举便心动,除了白二哥哥,谁,我都不要。”
话落,又仰头望着白鹤鸣,弯了眉梢,“白二哥哥,谢你愿意对我情动。”
白鹤鸣听着,搂紧了元织鹿的腰,目光温柔,声音更是轻柔,“如公主这般美好的女子,便是幼时没和公主一同长大,公主只要出现在我眼中,微臣都必为之倾心。”
话落,忽地打趣,轻笑着问,“若微臣没对公主心动,公主也要微臣为驸马吗”
“那是自然。”
元织鹿的眉眼舒展,还指着自己的脸说,“本公主就使劲诱惑你,用我的美色。”
“嗯,公主是会抓住微臣的软肋的。”
"噗嗤--"
“那个”
两人正说笑着,忽然传来一道很是突兀也煞风景的声音,都还愣住了,抬眸看去。
就见是齐亲王还提着壶酒,就站在门外,看着他们的表情甚为古怪。
“本王知道你们定亲了,可是吧,本王就是有点你们知道吧。”
齐亲王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总觉得心被堵住了,言语艰难道。
“就像是看到本王的儿子,和女儿亲密,你们懂吧,就世俗那个啥。”
“”
白鹤鸣和元织鹿都是静默,也是松开彼此,起身站好了,还隔着些距离。
齐亲王的表情更是古怪,看着眼前的小年轻们,摸了摸心口,总觉得有点心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