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皇上,那宝物或许是空穴来风,属下派了不少大内高手前去,都未曾探寻到下落。”德禄跪在地上谦逊开口。
战楚翊闻言眸色微冷:“既然是宝藏,又怎会让人轻易寻得?加派人手去找,尤其里面的千丝万缕衣务必给朕带回来!”
相传只要女子穿上那衣服,便能将心牢牢拴到送衣男子身上。
自己虽然每日抱着顾若北入睡,但总觉得只留了一具空壳,顾若北心里想什么都不告诉自己,就连那种事自己好像也是工具人一般,久而久之,他心里竟有些不平衡了。
那明明是他的妻子,却像是别人的一般。
他心中烦闷,却又无法诉说,毕竟当时是自己费尽心思将她留在身边的。
“是,属下这就去办!”德禄出了门,江胡海又端着茶进了屋。
“皇上,太后娘娘召皇后娘娘去了寿康宫,都半个时辰了还未曾出来。”
江胡海的任务除了端茶送水,便是监察那唯一皇后的动向,闲来没事到处溜溜,差事儿不知道有多清闲。
战楚翊闻言,不等说什么便起身离开,江胡海只觉得一阵风吹过,而后便匆匆跟上。
“皇上,您等等老奴!”
寿康宫,太后看着被打碎的花瓶怒火中烧:“你知不知道这些花瓶有多名贵?一万个陶瓷里才出这么一个精品,你倒好,哀家让你擦擦花瓶就将花瓶全都打了?”
“就是,这么好的花瓶卖了你都赔不起,你居然还敢造次,当真是皮痒了。母妃,您一定要好好惩罚她!”战椘一在一旁添油加醋,颇有几分狗仗人势的既视感。
也不知道当初是谁求着自己别走,现下有了好日子倒学会给她找事儿了?
她可不是软柿子,任人拿捏!
“既然名贵还拿出来招摇什么?不过就是日子好过了,想给我添些堵。既然这样,我还留着受气做什么?这些都不要了是吧?”
顾若北说罢毫不犹豫地将寿康宫全部花瓶摔了个粉碎。
精美的花瓶碎了一地,太后的心仿佛也跟着碎了。
“大胆,你竟然对哀家不敬,来人,将皇后抓起来!”
太后愤然起身,吩咐周围侍婢,怎料忽然传来战楚翊清冷的声音。
“谁敢?”
说话间,只见战楚翊一身玄色龙袍,发髻如墨,面容透着冷峻,寒潭一般的眸子掠过,透着疏离。
太后心头一惊,还是上前告状:“儿子,你看看你娶的好媳妇儿,这么好的花瓶都被她打碎了,你一定要好好教训她!”
顾若北闻言,默默拿起桌上的苹果,啃了一口看戏。
这老太太演技不错,好像自己被欺负了似的。原来讹人不止现代,就连古代都有。
“是啊皇兄,她非但顶撞母后,还打碎了寿康宫所有的花瓶,完全就没把你放在眼里,竟然这样对母后。这种贱人您一定要教训她!”
战椘一跟着吼,完全没把顾若北放在眼里,甚至眼里还流出莫名恨意,顾若北淡淡扫她一眼,又将视线锁在男人俊逸无双的面容上。
“当初约定过不处理婆媳关系,你是怎么想的?没处理好就把我带回来?”顾若北毫不留情的吐槽,完全不给男人面子。
战楚翊见小女人眼底的决绝,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朕的错,真不该如此。日后这请安便免了,你别生气。”
瞧着战楚翊可怜巴巴的模样,战椘一更加气愤:“皇兄,这女人当真不值得,你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