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高煦干脆直接冷嘲热讽,胡乱扣帽子。
“二叔,您对侄儿这么没信心啊?”
“不是没信心,二叔这是实事求是,这叫务实。”
“那好,二叔,敢不敢和侄儿打个赌?”
朱瞻基微笑着问。
“打赌?怎么个赌法?”
“七日内,如果我赚不到五百万两银子,我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学三天狗叫;
七日内,如果我赚到五百万两银子,您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学三天狗叫;
如何?”
“二叔好歹是汉王,如此赌法,不可取。
若我赢,你学三天狗叫;
若你赢,汉王府的字画瓷器,任你挑选二十件;
如何?”
“二叔,您这样说,我亏啊,要不这么滴吧,反正您都快要到云南就藩了,京都的汉王府留着也没啥用,就赌汉王府吧。”
朱瞻基心说二叔啊二叔,我真不想坑你啊,可是你非要让我坑,我只好勉为其难的坑你一把喽。
“汉王府是你爷爷御赐的,不好拿来打赌。”
朱高煦有些迟疑,心说大侄子是不是在坑我啊。
“难道二叔怕输?”
朱瞻基用激将法。
“怕输?你二叔打赌,从没输过。赌就赌,谁怕谁。”
叔侄二人言毕,击掌为盟,赌约成。
朱棣在一旁默默看着,没阻止叔侄打赌,心说这个小狐狸崽子,啥时候心眼这么多啦,变着法儿的提醒我,老二该就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