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衍轻笑:“知道了,瑶儿是很聪明的,为夫不再多嘴就是。”
清珂预料到事情并不会顺利,却没想到这些人下手这般快。
吴正道猝不及防的死在京兆伊的牢房里,身上还被故意划出很多受刑的伤势。
尸体被狱卒发现,闹了开来。
刑部来人直接大帽子一扣,说是李衍身为御史中丞,擅自动用私刑折磨学子。
把人押进了刑部大牢,由刑部查清缘由,再行定罪。
当事人八公主,清珂,还有京兆伊都被一一请进刑部,牵扯如此多特殊地位的人,刑部尚书古正,刑部侍郎丁进都露了面。
接到消息的丰涟,还有国师晋王两个闲人,也来凑热闹,旁听刑部尚书审理。
丰涟诧异的看着李衍,到底在干什么事情,为何一而再被针对,又为何没有上门求助。
李衍苦笑,他哪是不上门求助,而是还没有把事情查出脉络,本想着有了着落,再去让二皇子出把力。
谁能想到这些人这般张狂,那可是天子脚下京兆伊的牢房,居然被渗透直接杀人灭口……
拿眼角扫了一下面无表情的清珂,李衍想着,这回还有什么后招,总得用出来了。
不然自家夫人和清珂没事,他马上就要倒大霉了。
刑部尚书古正,人如其名是个很古板的二品大员,这些年在刑部尚书的位置上,兢兢业业。
不论是何等身份触犯国法,判决从来不留情面。
刑部侍郎丁进就圆滑许多,有这么一个下官,刑部尚书古正做起事来正好互补。
眼下牵扯的人身份比较高,呼来喝去就不太好。
古正没开口,由刑部侍郎丁进代为审讯道:“学子吴正道,昨日因猥亵八公主,被御史中丞抓进京兆伊。
在御史中丞重刑审问后,于昨夜暴毙,此事三位有何话说?”
李衍施礼道:“下官抓人不假,但并没有重刑,只是抽了几鞭子而已。
毕竟他冒犯的是皇室公主,更是下官之妻,这行为并无不妥。”
户部侍郎丁进道:“谁能证明?御史中丞审问时,据说把狱卒都赶了出去。”
清珂直接开口道:“那大人又怎么证明,人是被御史中丞折磨死的,毕竟当时没有狱卒在?”
丁进一顿,接着道:“第二日有人进去查看牢房,发现吴正道尸体,中途并无人进去,所以……”
清珂极为不礼貌的打断道:“可笑,那发现尸体的狱卒之言又何以为证?
本女官还可以说,就是那个狱卒杀的人,然后伪装好一切,栽赃给李大人。
又或者夜半有人心虚,进入杀人灭口,等着第二日让该发现的人发现,进而构陷我们。”
“放肆,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是说我们刑部故意为难御史中丞,你怀疑我等?”刑部尚书古正怒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