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敢当，为人民服务嘛。”
噗。
旁边的小五，差点破防，赶紧捂住嘴巴。
安欣嘬着嘴，示意小五注意影响。
……
安长林挠挠鼻子，这张啸风一看就经过调教，不好对付。
幸好枪找回来了，子弹也没少。
重点还是泄密事件。
曹闯真的太让他失望了。
那他到底是什么时候跟徐江搅和在一起的呢，安长林思前想后，决定亲自跟曹闯谈话。
副局长办公室。
“师傅。”曹闯喊道。
“瞧你成什么样子，如果你还认我这个师傅，就跟我说实话，这张图是怎么回事？”
安长林拍下路线图。
事实摆在面前，由不得曹闯否认。
他惭愧地低下头，眼泪开始打转。
“对不起，师傅。我不能说，我一个人承担就好，说了反而对你不利。”
“你照实说，我自然有我的策略。”
曹闯犹豫片刻，还是咬咬牙，说出了那个人。
“是赵立冬。”
安长林眼神微凝，难怪赵立冬那么积极地把徐江运作出去。
不惜动用到省里的关系。
这么说，徐江跟赵立冬不仅仅是勾结的关系。
徐江很可能还知道赵立冬某些把柄。
而保住徐江的关键，是杀陈书婷。
“你跟我说说，自己跟徐江有什么内幕交易。”安长林严厉地说。
“师傅，赵立冬是让我跟徐江搭上线，但我确实抵住了诱惑，没收徐江的钱。”
“是不是上次警队自查，你害怕了？”
曹闯知道瞒不过，点头承认，“是的，徐江想问我老婆的银行账号，我没给。”
现在想想，当时没有那次自查自纠，现在栽的更重。
安欣做的事，有些虽然挺招人烦，但最终结果却是好的，就比如这次自查自纠。
可惜自己作为他师傅，觉悟却还没他高。
“你是不是以为，自己只是向赵立冬汇报，就不算跟徐江做利益勾兑。”安长林怒斥，说：
“赵立冬省里有人，出了事有人兜着，最后还不是拿你做替死鬼。”
曹闯眼泪都飙了出来，捂着脸蹲在地上，一个劲地哭。
一大把年纪，却显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师傅，就是因为没有背景，才在正科的位上这么多年。赵立冬答应保我升副局长，逼着我合作。”
安长林叹息着，拍拍曹闯的后背，语重心长地说：“你一定无数次在心里，怪我这个师傅没提拔你吧。”
曹闯摇着头，“我不怪你，师傅。只是心里面，实在不甘心。”
“其实我和老孟这几年，只要你一破案成功，我们就提交提级申请，只是总被人给压下来。”
“谁？”
“赵立冬。”
曹闯感觉天旋地转，整个世界在快速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