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瓒情不自禁地将他拥进怀中,道:“子梦,我不想把你的‘第一次’交给那个人。”
说罢,竟要亲下来。
康睿忙往后一退。
向瓒的脸色冷下来:“子梦,你不愿?”
康睿含情脉脉地回答:“我如何不愿?只是正平,我想先沐浴。”
他红着脸说:“我也想和你一起留下愉快的回忆。”
“你不脏,在我心里,你永远是最干净的。”
向瓒说着,将他打横抱起,就要往床上放。
不料,康睿竟在半途中灵活地从他怀里溜下来,跑到门前,笑道:“不管你怎么说,我总想弄得完美些。你在这等我。”
转头间,康睿的表情已经完全冷下来。
走到转角,突然有个人将他拉进空屋里。
康睿正要发难,这人却捂住他的嘴,“嘘”了一声,低声道:“是我。”
原来是容秋。
康睿问:“你来干什么?”
“我看见府里来了很多外人,他们避人耳目,不像好东西。”
他紧紧地看着康睿问:“需要我帮忙吗?”
康睿想了想,点头道:“需要。待会你回房间里,打晕向瓒,给他喂点迷-药,我不方便动手。你做吗?”
“做。”容秋点点头。
“然后你想办法引开府上的仆人,那个什么图首领进来的时候,我不想看见外人。”康睿继续说。
容秋沉默片刻,道:“你……真的想……”
“什么?”康睿坦率地看着他。
“你不用这么做,”容秋说,“我现在带你走,然后……”
康睿温和地反问:“你见过我吃亏吗?”
容秋不再说话。
尽管康睿温和,文雅,但他就是有感觉:
不照着对方的话做,总是违背,抵抗,康睿便不会留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