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犯人的脸上或额头上刺字或图案,再染上墨,以后再也洗不掉。
容秋目光躲闪,不自在地挣扎着,想把脸藏起来。
康睿盯了他片刻,对文志说:“帮我把伤药拿来,我给他包扎。”
“啊?”文志摸不着头脑,“润哥,他是刺客啊。”
“我们白天杀了他的兄弟,他当然要找我们报仇。”康睿温和地说,“白天杀人是自卫,没办法的事,现在杀人没有必要。”
文志嘟囔着:“润哥,你就是心软。”,一边不情愿地去拿。
文晴被指使着去打热水。
康睿三两下扒了容秋的盔甲,轻快地说:“我帮你疗伤,你可别咬我。”
容秋看着他,没说话。
这人的性格还是那么沉闷。康睿转身拿针线时,以微不可查的幅度撇撇嘴角。
清洗伤口,缝针,上药,捆/绑。
康睿新手上路,针缝得磕磕绊绊。
容秋大汗淋漓,死死咬着嘴唇,眼神中透着狠劲,从头到尾一声没吭。
倒是文晴有些看不过去:“润哥,要不我去拿点白天的迷/药,把他迷了再处理?”
康睿:“……”你可真是个小机灵鬼。
他和容秋寒暄:“你是哪里人?”
容秋看着他,答道:“远南。”
康睿压根没听过这里的地名,继续问:“你当兵多久了?”
容秋:“三年。”
康睿:“你对天下局势应该有所了解?”
容秋沉默着,点点头。
康睿扶着他的肩膀,温和地问:“天下大乱,朝堂不振,百姓流离失所,苦不堪言,你们不去保家卫国,来为难我们做什么?”
容秋的眼中流露出愧色,低下头。
看来他自己也觉得上头这事做得不地道。
康睿一看有戏,马上趁热打铁,邀请道:“我看你也是一条好汉,不如跟着我们一起吧,我们马上就要出远门干一番大事业,只差一个向导。”
和保镖。他在心中暗自补充。
文晴一听,急道:“润哥,这怎么行?他和我们还是仇人呢。”
“以前是仇人,不代表以后也是。”康睿温和地说,“放下屠刀,立地成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