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实一点,这里方圆几十里都没有人家,谁也不会来坏我的好事的,你可以随便喊叫,试试有没有人来!”汪林之在黑暗中威胁着。
接着,他就要做三年来他一直想做却没有做的事情了。
沐橙哭着求他,“我身上全是伤痕太疼了,过几天好吗?求你了,汪林之。”
“叫什么汪林之,叫老公,我就放过你。”黑暗中是汪林之冰冷的声音。
沐橙的脑海里全是张恩洺,只有他才是她老公,而此时她就要为了保住清白叫别人老公了,她的心如搅碎般疼痛。
汪林之听她不出声,便准备继续肮脏下去。
“老公,求你了!”沐橙带着哭腔说出来。
汪林之仅憎了一下,并没有守信停手。
而是沉重地压了下去。
撕心裂肺的疼痛和翻江倒海的恶心,让沐橙一度想撞墙自尽,她咽着眼泪,脑海里拼命想着张恩洺的样子,支撑着最后的坚持。
待一切平静,眼泪已经湿了原本就潮湿冰冷的被子,她心里默默地说着,张恩洺对不起,对不起。
在生命与贞洁面前,她选择了前者。因为她知道有生命才会有希望,毛柕曾经已经给她上了一课了。
最重要的,她知道张恩洺此时一定在疯狂地寻找着她,他希望她活着,哪怕不是清白之身。
除了眼泪又有一种令人作呕的东西,打湿了腿与被褥。
沐橙心底闪过丝丝绝望,对生的向往,没有刚才那么强烈了,她开始厌恶同样肮脏的自己。
有些事情发生了就是发生了,怎么会不留痕迹。
张恩洺连夜赶到公安局,和工作人员一起查监控,寻找线索。
汪林之这次确实是事先谋划好了的,所有监控录下的地方,找不到任何线索。
在沐橙觉得坠入深渊般煎熬时,张恩洺的世界也昏暗了。
天终于亮了,沐橙一夜未合眼,张恩洺也一夜未合眼。
一个星期过去了,沐橙依然没有任何线索。
张恩洺的两鬓竟冒出来些许白发,眼窝深陷,嘴唇干裂。
现在于他而言,比死亡更可怕更痛苦的是,他独活在这世上丝毫找不到沐橙的踪迹。
每一次天亮,沐橙都用指甲在发霉的墙上补充着“正”字,她也知道,一个星期过去了。
这一个星期里,她无数次与肮脏同在,无论反抗还是乞求都无济于事,汪林之早已不配为人。
每次沐橙都拼命想着张恩洺的样子,不然一秒也不想苟活。
汪林之每天都会给她两个馒头,馒头也越来越干硬,外皮已经完全风干,只有内心有点软。
经过白天的观察,这个破房子外面有个荒废的鱼塘,现已结冰。周围便全是山林了,一望无际。
她好言好语地与汪林之商量,离开这里,回到城里他们重新开始,好好过日子,她肯定不会报警。
但是汪林之根本不相信她,果断拒绝了。
一阵寒风袭来,打得她扒在窗台上的脸生疼。
张恩洺,我好想你,好想告诉你,我还在坚强地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