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一声,华诚一记耳光猛的甩在苟凡训脸颊上。
苟凡训白皙的皮肤瞬间印出五条狰狞血痕,致使半张脸失去知觉,他在第一时间没反应出生理上的痛楚,捂着脸不可置信的望向那位“准姐夫”。
好一会儿,火辣辣的生疼蔓延开来,他才发出惨叫。
苟白洁也被这一幕惊呆,非但没有任何心疼,反而有着莫名的快感。
田桂萍和苟新苗皆是傻愣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心肝宝贝被人掌掴,下意识就要冲上前拼死拼活,被一旁眼疾手快的宾客阻拦下来。
妇人双手在人堆里拼命挥舞,很显然,若把她放出来,定然会瞬间抓花华诚的脸。
“苟白洁,你是死人吗?你弟弟被人揍了,一点反应没有。”田桂萍向挡在华诚面前的女人咆哮。
“呵,弟弟?”苟白洁气极反笑,这些年她一心一意为家里做贡献,不敢居有多少功劳,但苦劳至少是能撑起半个家庭,即使如此,那弟弟刚刚说的是什么混帐话?
“我没有弟弟。”苟白洁泪眼婆娑的吼出憋在心里压迫她喘不过气的话语,“也没有你们这样的父母。”
话音一落,她顿感轻松,全身乏力就要倒下。
紧闭双眼,没有等来想象中的痛楚,而是落入宽阔的怀中。
华诚胸膛抵着苟白洁的肩膀,一只手轻轻环住女人的腰肢。
他轻叹口气,这终究不是自己想要的结果。
华诚一直装作唯唯诺诺,是在给几人机会,不代表能够容忍苟凡训肆意妄为,什么话都可以瞎叨叨。
他面无表情的看向苟凡训道:“我就站这里,你有种就自己上手试试斤两,别尽会窝里横,你姐不欠你的。
作为男人,任何东西都需要自己去争,别恬不知耻当蛀虫。”
华诚的言语不可谓不重,哪怕说的都是实话。
苟凡训默默握紧双拳,身体抑制不住的打着摆子,头深深埋下,自尊受到了极大挫伤。从小到大,他被苟新苗夫妇捧在手心里呵护,所以心理承受能力极为脆弱。
看着痛不欲生的儿子,田桂萍拼命想挣开束缚跃跃欲试道:“光天化日下出手伤人,还有没有王法?”
“王法?你大可以使出你所有合法甚至不合法的手段,我接招便是。”
华诚并不感兴趣于撂狠话,对付田桂萍这类小人物,以势压人他得不到任何成就感,更不齿于在她们面前耀武扬威。
实在是情况特殊,作为男人不能退缩。
他牵起苟白洁的玉手,随时准备离去。
田桂萍使出浑身解数,始终没办法挣开众人束缚,气愤成猪肝色的脸颊因缺氧化作紫黑色,被捅了刀子的母猪一般尖声道:“白洁,你如果和那男人走了,以后就不要再进苟家的门。”
妇人咆哮到声嘶力竭,仍旧不善罢甘休。
苟白洁神情平静,光从表面看不出有什么不妥。
华诚轻搂女人,察觉到她气息并不匀称,知道田桂萍的话语对她刺激不小。
“两百万给了你,以后白洁就是我华诚的人,和你苟家从此两清。”
华诚说完,拉着苟白洁头也不回的离去。
两人离开良久,田桂萍才反应过来那句话的意思,她确确实实收过两百万,但不知道那是苟白洁的“卖身钱”,失去支撑的妇人,轰然倒在地上,嚎啕大哭……
“两百万我不要了,还我女儿。”在地毯上撒泼打滚,痉挛的妇人终于意识到自己失去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