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吃点。”让美女光看着自己吃,华诚挺不好意思。
看着男人的吃相,苏言芝就没多大胃口,随即揶揄道:“算了吧,谁知道你在里面有没有下药。”
她这话不全是瞎扯,的确有这方面的考量,不过主要还是嫌弃那破旧碗筷,不知道被啥乱七八糟的人用过。
“好心当作驴肝肺。”华诚语气不悦,又见缝插针,“你什么都不敢碰,还是早点回去吧,我要在这多待几天。”
“你是在赶我?”苏言芝不敢置信道,凭她的美貌,扎进男人堆里,从来是无往不利,到哪不被当姑奶奶供着。
万万没想到,让自己频频失利的,会是个色胚。
“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我说的是事实,几天里你不能不吃不喝不换衣服吧?”正值炎炎夏日,华诚不认为苏大小姐能吃的下这种苦。
“这你老就不用担心,来之前,我就让助手把需要的东西送了过来。”苏言芝不怀好意笑道,对方越是要赶她走,她越得留下来。
父亲给她下达的命令是死盯华诚。
华诚上下再次打量了遍苏言芝,身上穿的衣服的确和昨日不一样,深叹口气感慨道:“万恶的资本家。”
昨晚两人可是三点到的太宁村,不过马上能理解,毕竟有钱能使鬼推磨,但从经验来谈,对付鬼魂,符禄会比金钱好使。
苏言芝双手束在胸前,很是超脱的站在一旁,对华诚的话不屑一驳,只是淡淡讥讽:“资本家的钱沾满鲜血,你倒是把那一百亿给吐出来。”
就在华诚准备继续和苏言芝打嘴仗的时候,一位看起来年过七旬的古稀老人走了过来。
老人一身青衫,抛去凌晨事件不谈,倒是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正是他的几声干咳打断了华诚的话头。
“这就是连爷爷都讳莫如深的老人?”苏言芝美眸频频泛着激动。
她没见过老人,惊慌下一时间想不出该怎么称呼,施过礼后便不再言语,老人道貌岸然、不苟言笑的样子让她有些生惧,印象也大有改观。
老人出现,华诚也不见起身,只是听到老头再次轻咳,才嘟囔道:“老倌子,一大把年纪了,又不指望你传宗接代,要懂得适可而止。”
这话一出,大厅气氛变的极为尴尬,夏言芝左右张望,假装什么都没听见。面前的老人,即便是爷爷见到,都要叫句“活神仙”,哪有人敢像华诚当面不给老人家面子的?
那张布满皱褶的老脸泛起一抹红晕,被黝黑的皮肤很好遮掩下去。可能有外人在场的缘故,老人极度想要拿出些涵养,没打算为这点小事与华诚多做纠缠。
老人满腹小算盘注定落败,他第一句话出口就显得不太仙风道骨:“这漂亮女人是你的马子?”
华诚当即一阵心惊胆战,这老倌平时在外面装神仙就罢了,可别什么都敢胡说八道!懂不懂啥叫祸从口出?
他不落痕迹的看了眼苏言芝,好在对方除了脸红的能滴出血来,并无其它反应,心里才缓缓松下口气,看来老头是把苏家给忽悠瘸了。
“她姓苏,名言芝。是她开车送我来的,不是我女朋友。”
老头微微点头,看起来有些遗憾,不过很快便遮掩下去,“你就是言芝!经常听令尊提起,谢谢姑娘三年里对阿诚的照顾。”
老人语气诚恳,而苏言芝实在愧不敢当,三年来她对华诚的照顾很有限,“老爷爷,我愧领了。”
老头眯着眼笑而不语,接着咳嗽了几声,脸上出现一缕为难之色,犹豫好长一段时间,才再度开口道:“言芝姑娘,老朽能否再麻烦你件事?”
对方的客气,让苏言芝慌的一批,要是让父亲知道老先生与她这般语气说话,那还不死定了!
“老爷爷您说,只要是我能办到的我都会去办。”
老头轻笑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近来感染风寒,一直都未见好,医生嘱托老朽要准时吃药,现在手头上的药已经不够一次吃的,恰巧等下我还有点事要和阿诚交代。能不能麻烦姑娘,开车去镇上拿点药。”
事情的确不大,但故意支开人的痕迹太重,华诚和苏言芝都明显感知到。
尽管一万个不情愿被支开,苏言芝还是笑道:“老爷爷太客气了,这点小事我这就去办,不知您说的是哪家药店,什么药。”
“镇上的药店只有一家,至于什么药我也不晓得,你只要拿着这个,告诉老板是帮太宁村一老馆买药,老板就会知道给你什么药。”
说着老人从袖口中掏出一个透明药罐,里面仅剩一片蓝色药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