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昀婉好笑的道:
“不止,你时常与那纨绔子弟秦淮厮混在一起,什么百花深处,眠月楼,你还清白,你是染缸吧。”
不过她也没有在乎过这些,这人毕竟是王爷,而且从前还是那样疯的一位王爷。
人人都有过去,司徒尧不在乎她的过去,她也不会。
司徒尧皱了皱眉,深邃眉眼里有些委屈:
“那要我如何自证清白你才信?或者用刀子划我几下?”
华昀婉连忙点头,按住他的手:“我相信啊,我相信。”
话完,她又是眉心一拧,自己又被司徒尧给带偏了,
明明刚才问的不是这个,是说的缘分,怎么扯到清白这个问题上来了。
他每次都这样……
“聊偏了,我明明说的是缘分。”
司徒尧道:“咱们的缘分是以我失去清白开始的,不算偏。”
华昀婉:“……”
身体里花果酒的后劲儿开始上来了,华昀婉半阖着眸,低声问道:
“那你觉得情浅缘深要遗憾一些,还是情深缘浅要遗憾一些?”
司徒尧漆黑的眼睨向她:
“在我这儿,让我情深缘浅,搞破坏的人,得死;
让我情浅缘深的人,将不知趣的人送到我面前来的人,双方都得死。”
华昀婉看着他坚定却又狠戾的目光,心神颤了颤,不敢再问下去了。
他寒声道:“司徒晋私下找你说了北漠联姻之事了?”
酒,在此刻醒了大半,本是虚着的眸也撑开了一些。
华昀婉看着他,怔愣良久,这人有时候聪明起来,让人感觉到害怕。
“皇上是说了,但我没答应啊,最后还不是他妥协了,给了我册封皇储妃的诏书。”
她平静的应答道。
司徒尧认真盯着她:“你不用管司徒晋,祁王府以外的任何事情,你都不用管。”
华昀婉将脸侧了过去,不愿让他看见自己眼底的失魂落魄。
在这件事上,她无法做到视若无睹,更无法自私的让司徒尧远赴胜算极低的沙场。
她不要司徒尧一次又一次的在鬼门关前徘徊,她再也见不得这样的事情了。
她无比的希望他的人生可以少些风雨,少些鲜血,少些波折。
可是她根本无法开口说出离开他的话,一个字也说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