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尧横抱过她走向鸾床,二人借着酒意微醺痴缠了起来,燥热的身心在黑夜里微微颤抖。
华昀婉羞红着脸,推着他的胸膛:
“够了司徒尧,只是让你喝的正常的酒,我可没下药。”
司徒尧勾着身子,恶狼的眼神袭来:
“我还用下药,看不起谁?”
华昀婉也学着司徒尧的样子,咬了咬他的肩膀,留下好几处牙印:
“再这样下去,我就得用药了……”
……
半夜里,月华的光透过窗棂落在她皙白面容上,潮红开始渐渐褪去。
她与司徒尧躺在卧榻上,二人相对。
她伸出玉指摸了摸他棱角分明的俊容,指尖从他挺立如峰的鼻梁轻轻滑至鼻尖,再触碰到他柔软的唇。
这张邪气狂妄的面容里面,住着一头恶狼,也住着神明。
她渡过过恶狼,唤醒了神明,现在也算功德圆满了。
司徒尧朦胧间还说着梦话:“华昀婉,你想逃到哪里去?”
华昀婉枕着他的手臂,温柔的看着他:
“光只要照进过心底,即使以后不在身边,也会永远明亮在生命里。”
次日,顾太后与太子爷的队伍驶离祁王府,司徒尧也跟着他们前往皇宫方向前去上朝。
华昀婉立在王府大门看着渐渐离去的队伍,正当她回眸之际却见到李丹云穿戴整齐,像是要出府的样子。
华昀婉问道:“云姨这是要出去吗?”
李丹云笑着:“怎么还叫云姨啊,该叫母亲了。”
华昀婉垂眸一笑:“是,母亲。”
李丹云走近才发现华昀婉的面容有些憔悴,眼眶里的红血丝像藤蔓一般蔓延开来。
拧着眉问:“你这是怎的了,瞧着是哭过了?”
华昀婉抿了抿唇,笑得有些勉强:
“没有,就是昨日操劳了一日,人有些乏累。
对了,母亲还没告诉我呢,您这是要去哪里?”
李丹云敛了笑意:
“我得回鲁国公府几日,华秉章老谋深算,昨天居然开始套我的话。
我不想让他生了疑,所以先暂时回去待几日,
等过几日又找个理由与他大吵一架,继续离家出走,然后来找你们。”
说完,她又看了看华昀婉:
“是那北漠公主昨日惹你不快了吗?你放心,阿尧对她满是厌恶。”
华昀婉道:“我从未担心过这些,阿尧是个心性坚定的人,拓跋淑敏根本算不得什么。”
李丹云将华昀婉一直都当做自己的亲生女儿,
她觉得华昀婉最像她的长公主,温婉大气,聪慧伶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