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一沓金票才走出书房,又退了回来,司徒尧拧眉问:“怎么,嫌不够?”
华昀婉将金票摆在他木案上:“王爷,你这给错了。
我要的是五千两黄金,这都五十万两黄金了,昀婉不敢要这么多。”
司徒尧斜睨了她一眼,淡淡道:“老子问你要不要了吗?”
华昀婉当即愣在那处。
“不够的话,祁王府还有个金库,你自己去拿,这是钥匙。”司徒尧将钥匙也放在了金票上。
华昀婉蹙了蹙眉:“昀婉谢过王爷。钥匙就不必了,这些黄金足够了。”
她拿了金票正要转身离去,司徒尧在背后唤住了她。
“过来,亲本王一下才准走。”他邪气的笑着,眼底里尽是玩味儿。
华昀婉咬了咬嘴唇,转身走了过去,飞快的落下一吻后,落荒而逃。
司徒尧一脚弯曲蹬在椅子上,膝盖上的手摸了摸被华昀婉香吻过的地方,留下了一丝淡淡的兰花香气。
唇角的笑在他脸上涤荡了许久,只是他自己未有察觉罢。
“蒙江,去叫王妃院子里的那个医女过来,给我验验腰上的伤恢复得如何了。”
司徒尧阴沉眉目里,升腾起一丝邪魅笑意。
动一动,没什么关系吧?
若浮来后的回答令他很满意,这是若浮第一次没有哭着走出司徒尧的房门。
蒙江问司徒尧:“王爷,秦淮秦公子遣人来问,您最近为何都不去百花深处喝酒了?今晚要不要小聚一下?”
司徒尧理了理锦袍,向梨花落方向走去:“今晚,本王没空。”
——
夜里,梨花落。
华昀婉闭上双眼,松弛的坐在若浮给她调配好的保胎花药浴里泡着,淡淡花香里缠绕着一丝药香。
水面上露出白如凝脂的美人香肩,脸颊泛起一丝桃红来,容颜绝色,美近似妖。
“若浮,将帕子递给我。”
司徒尧挥了挥手,这院中所有的丫鬟都立刻消失了个干净。
他走到浴桶后面,顺手将帕子递给了她。
“若浮,我还要泡多久?现在浑身燥热,可以出来了吗?”
司徒尧站在她背后,唇角上扬,笑得极为邪魅。
燥热是吧?
他伸手迅速解了自己的腰带,将身上衣袍尽数脱下,一丝不挂的跨入了浴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