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疑啊!”
徐卤鹅视线越过徐不疑,落在坐在床上的霍通禅身上。
“通禅这孩子,与你有天大的缘分。我是不能收他为徒的,你未尝不可试试。”
“师父,他叫我哥!”
“你还叫我爹呢!”
“现在还不是一样,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徐不疑嘴里小声说道。
“劣徒!”
徐卤鹅抽回徐不疑手里的脚。
“通禅,你过来!”
徐卤鹅朝霍通禅招招手。
霍通禅下床,没有走到徐卤鹅身边,而是走到了徐不疑身后。
“你是拜我为师,还是拜他为师?”
徐卤鹅指了指徐不疑。
“哪个能养老送终?”霍通禅很认真地问道。
徐卤鹅老腰差点闪断。
这孩子,骨骼清奇啊!
“我是徐不疑的师父,他会给我养老送终!”徐卤指着徐不疑说道。
“师父,你这误导小孩。”
“你难道不想给我养老送终?”
“我不是那个意思!”
徐不疑一脸幽怨地看着徐卤鹅。
“那你先闭嘴,我问通禅。”
徐卤鹅朝霍通禅招招手,但是这孩子,就是不往他那边挪一步,反而紧贴着徐不疑。
“你愿不愿意拜徐不疑为师?”
“我愿意!”
霍通禅说完,跪下朝徐不疑咚咚磕头。
“你们二人,今天先回桃花观。
我明天回去,给你们师徒二人,举行正式的收徒仪式。”
徐卤鹅穿上鞋,离开了房间。
徐不疑与霍通禅两人,你看我,我看你。
“喊一声,我先听个鲜。”
徐不疑学着师父的样子,正襟危坐,坐在霍通禅面前。
“师父!”
霍通禅咧着嘴,笑着。
徐不疑这才注意到,这孩子的下牙掉了一个,露个豁口。
还是一个小屁孩呢。
徐不疑心里没由来的心疼一番。
“师父,要捏脚不?我很厉害的,霍小旺都说好。”
“改天,咱爷俩再来洗澡,你再给我捏!今天,我们先回山门。”
徐不疑给霍通禅穿好衣服,两人离开了夜宴之歌。
在他们二人坐上车,离开不久,一辆银灰色商务车,停在可夜宴之歌的门口。
“红姐,那两人在里面。”
说话之人,正是嘴角在流血的元大。
他嘴中喊的红姐,就是把徐不疑吓惨的元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