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啊,你这破嘴。”
徐不疑拉着霍通禅就要跑,可惜落空,被追来的袁熙,一把抓住了胳膊。
那手劲儿,一个字——重!
嘶!
徐不疑感觉自己胳膊,被老虎钳给夹住了。
这学姐,不简单!
徐不疑脑海之中,刚闪过这个念头,头上就吃了袁熙一个爆栗子。
“疼疼疼——”
徐不疑疼得,捂着脑袋原地起跳。
一蹦一蹦地,像一只烫了脚的猴子。
“徐不疑,我们后会有期!”
徐不疑看着袁熙离开时,那嘴角噙笑,流露出来的意味深长,
不由得,长叹一口气。
难呢!
徐少爷往后当真有吃不完的好果子。
“哥,蹲下!”
霍通禅一脸心痛。
“什么事?”
“霍小旺说,挨了敲,在手里哈口气,揉一揉就好了。”
霍通禅说着,就双手捂住嘴,开始大口大口地哈气。
徐不疑蹲下,低头,让霍通禅给自己揉脑袋。
真别说,挺有用的。
徐不疑给徐卤鹅发消息,说了关于霍通禅的事情。
徐卤鹅给他回了一个“老地方”。
徐不疑带着霍通禅,打了一辆车,去新西区最南边的夜莺之歌。
以前,徐卤鹅没有玩失踪时,师徒二人从入秋开始,每周都会下山一次,来这里泡澡。
倒不是山上没有热水,而是徐卤鹅说,山上的洗澡水,味儿淡。
现在,徐不疑知道这“味”,是什么味了。
到夜莺之歌后,徐不疑让熟悉的姐姐,带自己去他师徒二人,联名赞助的“鹅不”包间。
徐不疑让姐姐叫来女师傅,给他和霍通禅来了一通马杀鸡,
听着师父寄存在这里的唱片,等着徐卤鹅。
在傍晚时,徐卤鹅头戴鸭舌帽和墨镜,身穿一件宽大的灰色冲锋衣,推开了“鹅不”包间。
徐不疑看着师父这一副做贼心虚的样子,不禁说道:“师父,你确定是下山享清福,而不是历劫?”
“你就不能盼我点好!”
徐卤鹅脱下鞋,把脚伸进徐不疑给他准备好的热水盆里。
“师父,你真不能收通禅做徒弟吗?”
徐不疑低着头,一边给徐卤鹅洗脚,一边说道。
“不学无术的劣徒!观里的书,你是不是没看?”
徐卤鹅扬起巴掌,朝徐不疑头上抡过去。
不过,在挨着头时,变成轻轻一拍。
“十三代祖师爷,收过两个徒弟。
某一天,一道恶意从天而降,在两个徒弟上来回飘。
其中,一个徒弟为了能让自己的师弟活,自己硬接那道恶意的手段。
十四代祖师爷,因为因缘巧合,也收了两个,结果也是一样。
从那以后,桃花观一代单传,就成了门规。”
徐不疑给徐卤鹅擦干脚,放在自己腿上,开始自己的手艺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