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不只一次想过,太子他那样的人怕是我们兄弟里最不适合当太子的,之后却也发现,太子那样的人,即便站在那里不动,也能引得人为其做事。”
“表兄就当我随意感慨,我继续作画,表兄随意即可。”睿王站起身伸了个懒腰继续作画。
半个时辰后,余令一踹着画离开了睿王府。
与此同时,刚刚回家的武安侯也见到了余徽窈,听了侯夫人的话,武安侯对着余徽窈露出了一丝赞赏。
不过还是拒绝道:“我也是有女儿的,我若是你父亲定也不愿女儿涉险,不过你也不要日日担忧,不瞒你说,得知你父亲失踪那日,我那一身本事的兄弟已经去寻你父亲了,如今还没有什么坏的消息,你且归家去,把家看好便是。”
只见余徽窈跪倒在了武安侯面前,“多谢叶伯父,侄女儿日后定不忘叶伯父相助之恩。”
一旁侯夫人忙让人将余徽窈搀扶了起来,余徽窈也想回去将此消息告知府里唯一的弟弟,便告辞离去了。
武安侯叹了口气,“也不知余兄知道从小不在身边长大的闺女这般为他筹谋会不会后悔。”
侯夫人瞪了一眼武安侯,“你们男人,最是负心薄幸。”
武安侯:夫人怎得脾气越发的大了
怕惹起战火,武安侯转移话题道:“真哥儿呢,怎得没见?”
“说有什么急事儿出去几日,一早便不见了踪影,哎,孩子大了,早晚飞出去。”侯夫人叹道。
“他能飞哪去,这诺大的家业迟早是他的,飞不到哪去,父亲尽可放心便是。”武安侯有些“自恋”道。
说话间,侯夫人不经意的说道:“你那好表妹给两个孩子寄了些东西来,哦对,还有一封亲手写给表哥的信,侯爷可要看看?”
武安侯喝茶的手一顿,略显尴尬,“不看了,咱们府里什么东西没有,随便处理了便是,当初仁信他接走人的时候咱们说的清楚,日后这孩子只有你一个母亲,夫人放心便是。”
侯夫人也年过半百,早已看开了那些破事儿,只吩咐青霞去处理那些物件儿。
余府门口,余徽窈正巧与刚回府的余令一碰到了一块儿。
“姐姐今日去哪儿了?”余令一问道。
“我去了武安侯府,叶伯父说他早派人去寻父亲了,目前没有什么坏消息,你也知道,如今没有坏消息已经是最好的消息了。”余徽窈怕是近日被那句话洗脑了,也脱口而出了最后一句话。
“哎,辛苦姐姐了。”余令一叹道,余令一也知道这个姐姐从小在姑母和她外祖家长大。
“你近日去哪儿了?公…母亲她可好些了?”余徽窈问道。
“今日用了些午饭,我明日一早北去,家里便靠姐姐了。”余令一回道。
“你一人去?”
“有护卫的,姐姐不必担心。”
“那你保护好自己,若是万一…你是这府里的顶梁柱了。”
“没有万一的,我一定把父亲带回来,还有便是,余府永远是姐姐的家,姐姐也活的自在些,平阳那里,一直都是姐姐让着,这些年姐姐受委屈了。”
“快别说这些了,你也说了我是姐姐,这些不算什么。”比起丧母,这些算得了什么。
翌日,余令一交代了一下余徽窈,便骑马北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