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已经跟傅筠生提了离婚,突然又不想离了,总要找个说辞劝他搬出傅家,否则听唐瑰的话回傅家,就那样被囚着,根本没机会去查。
顾浅快走了几步,又听到徐舒雅说,“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怎么知道你流产了?”
流产又不是什么喜事,没上热搜,没广而告之,她是怎么知道的?
顾浅脚步顿住,没耐心陪她耗着,“想说什么就直说,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你是什么样的人我清楚,不用装,没出场费的。”
“靳玺是个好人,我希望你们复合。”徐舒雅一脸诚恳。
顾浅看腻了她的表演,呵笑,“觉得不错,你就留着用吧,我有高帅富老公,还看得上矮穷矬前任么?不愧是嫁过爷爷辈的,口味就是重。”
辍学这些年,在娱乐圈什么辛酸苦辣没尝过,几句刻薄酸语,伤不到她。
徐舒雅脸上表情没变化,但顾浅转身就尴尬了。
温靳玺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她身后,此时眼眸乌沉地盯着她。
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又遭了徐舒雅算计呗。
顾浅挺了挺胸,讥笑,“出场挺及时的,这情境似曾相识。”
那年,林曼舒退学,顾浅认定是徐舒雅在背后嚼舌根,所以冲进班里,当着众人的面甩了她一耳光,徐舒雅为证清白,作势要跳楼。
温靳玺从围观的人群中走出,冷脸,抬手甩了顾浅一耳光,然后走到天台边缘,向林曼舒伸出手,“下来,我相信你。”
顾浅当时被甩懵了,委屈地质问,“温靳玺,你凭什么打我?”
瞧,那时他就护着徐舒雅。
等了很久,都不见温靳玺吭声,他像个雕塑似的僵在那里,比动手打人或训斥她,更让人煎熬失落。
是彻底不爱了,所以才无动于衷么?
不对,他从未说过爱她,是她一腔孤勇地执着十年,嘴里说着老死不相往来,却在他再次出现时,不顾一切地陷进去。
顾浅高傲地迈步,听到温靳玺很隐忍地问,“你喊他老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