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过之后,他面色沉寒,“他怎么死的?”
“被杀。”
“被杀?嗯……世间能杀羽裳烬的……有越天者出手?是哪一位?又为了什么?岁子大人不管的么?”
“不是,是他那一战的对手太多了,不然秋风原也不会被打碎,是人的人,不是人的人,甚至羽族,都有,都是他曾经的仇人,而他,就自己一个,现在的秋风原,已经被叫做末羽荒,大战厮杀过后的混乱武魄杀气至今遗留。”
“这样啊……倒也是他的风格。”
……
而自清亦溟那句“你们可以如常了”之后,整个茶楼所有生灵虽然依旧听也听得看也看得,却皆是过耳而瞬忘过目而似无睹,且自然而然。
唯独剑不世眉头紧皱。
他知道自己可能丢了点儿东西或者忘记了什么事情,可偏偏想不起来,而且越来越多。
——
“先生所讲,是故事,还是真实?又或者,有几分是故事几分是真实?”清亦溟笑问。
说书人反问道:“这很重要么?”
“重要与否,与我无关,这应该是你要在意的问题吧。”
“我所讲,皆是真实的故事。”说书人不紧不慢道。
听得此言,清亦溟心中略有触动,“嗯,不错。”
清亦溟继续问道:“先生如何知道所讲故事皆是真实?”
“亲眼所见,且心有洞察其中曲折,故知其为真实!”
“哦?如此说来,先生倒也厉害那先生一定知道很多故事,所以先生也见识过很多非常剑者吧?”清亦溟饶有兴致地问。
“剑者么?的确,古往今来,剑者无数,非常者亦不在少。”
“我入世不久,亦不喜书籍,独来独往,所以不知世间剑者名宿,先生不妨说几个听听?”
“方才说书时,我就有提到一名名叫“凌述”之人,此人乃是天族天擘,绝魄创立者,剑术云谲波诡,罕异非常,一化万千,万千归一,是绝魄大成者,以三绝要术与识穷剑式而名扬寰宇,而同样提过的那位武君苍玄,又譬如混沌纪的羽裳烬与风祈鹤,镇魂纪的阳灵彻,司命纪的名寐饮寒,皆是至强的天骄剑者。”
“据说现有武魄形式种类均为惘界开辟武者初始以来便存在,而凌述此人居然能够独创一门武魄,算得上绝代天才——那他现在身居何处?”清亦溟大感兴趣。
“此人在荒纪太武灭天之战后便退隐了,踪迹不明。”
“哦,这样啊。”清亦溟的语气很是失望,长眉紧蹙,“其他几位呢?先生可知晓?”
“或死或隐,皆已绝迹,有缘的话,终会见到的,况且,我已说过,非常者,不在少。”
“不在少又如何?之所以非常,只因独一无二,见不到,那便是遗憾。”
“说的不错,看来你对剑,很有执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