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男子从衣柜里钻出来从背后一把抱住了腾空子。
李腾空浑身颤抖,“你、你这淫贼,快松开贫道!”
“嘘——别这么大声,被人听见了可不得了!”男人的声音在李腾空的耳边响起,炙热的呼吸气息轻抚着她的脖颈,让她浑身不由自主的起了鸡皮疙瘩。
“仙子,某家回去之后茶饭不思,神不守舍,仙子的容颜、一颦一笑都在某家脑海里不停的出现······”
李腾空只感觉浑身发软,一丁点儿力气也提不起来。
窗外鹅毛大雪落在屋顶发出瑟瑟之声,寒风不停的呼啸着,屋内却是满园春色关不住,一枝红杏差点出墙来。
两刻钟之后,婢女小翠走到房门口敲门:“咚咚咚”
“小姐,要不要添热水?”
屋内传来李腾空的声音:“水有些凉了,再提两桶热水放在门口便是,贫道自己取!”
婢女知道小姐害羞,也没多想,就答应道:“诺!”
没过一会儿,两个婢女一人提着一桶热水放在了门口,“小姐,热水送来了,放在房门口,若无其他事吩咐,婢子就回房歇息了!”
“嗯,去吧!”
脚步声逐渐远去,房门轻轻打开,两条粗壮的胳膊伸出来把两桶热水提了进去。
又过了两刻钟,李腾空已经沐浴完毕,穿了上一身干净的道袍盘坐于蒲团上。
王兴又嬉皮笑脸的凑过去,却被她拿着宝剑顶住了胸口,“退后!”
“怎么,想杀亲夫啊!”王兴笑嘻嘻问道。
李腾空脸色微怒:“你怎的如此厚脸皮,退后!”
王兴见宝剑锋利,寒光闪闪,而李腾空又丝毫不妥协,只好后退并坐在了木地板上。
李腾空这才把宝剑收回剑鞘,说道:“明日贫道便命人把这地道口堵死!”
王兴说道:“这又何必呢?怎么说也是一条逃生之路,大不了下次我不走这地道了,从正门进来!”
“你敢!你我之事绝不能让第三人知晓,否则贫道就死给你看!”李腾空盯着王兴,面带决绝之色的说道。
王兴见她玩真的,也知道她爱惜自己的名声和脸面,若不是该死的永王,他和她也没有这个缘分,也不知道是应该感谢永王,还是要恨他。
“好吧,但是永王那边······”
李腾空说道:“他只晓昨夜之事,不知今夜之事,料想他也不敢随便把昨夜之事说出去!明日一早贫道便会启程返回庐山继续修行,你我缘分就此了断,你走吧!”
“不行!”王兴脱口而出。
李腾空当场面带怒气,“怎的,你还要纠缠于贫道?”
王兴连忙说:“不是,不敢!家父·····昨日下午刚回长安就被陛下下旨捉拿下狱······目前应该被关在刑部大牢,我想进天牢见见家父,此事只有你能帮上忙!”
李腾空秀眉一皱,“贫道一介女流,不在长安已多年,如何能帮忙?况且,此事与贫道何干?你要见令尊只管去找刑部大牢狱丞,找贫道何用?”
王兴清了清嗓子说道:“家父此次出事就是因为济阳别驾魏琳诬告,上书说家父曾经说过与太子较厚,愿意尊奉太子之类言词,陛下这才勃然大怒,而魏琳是令尊李相公的人,若无令尊指使,他岂敢擅自行事?”
“还有,据我所知,刑部狱丞有一人叫何昆,是你乳母之子,其他人去找他,或许他会拒绝,但你去找他,他断不会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