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现在不行!”
白月宁的理性战胜了欲望,慌忙推开李雷,整理衣衫。
这是李雷第一次与异性如此缠绵,有些六神无主,不知所言,“我冲动了!月宁我…”
白月宁俏脸红到耳根,什么话也没说,便离开了。
此后几天,白月宁一直没来,李雷内心空落落的,闲来无事就打坐炼气,给羽作画册。
然而在第五日,白月宁来了。
这次见面二人感情似乎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自从有了上次的肌肤之亲后,两人见面、说话不再拘束,相视的眼神变得更加暧昧起来。
此后一段时间,二人数天腻在一起,终于在一个阳光普照的午后,二人没忍住偷尝了禁果,自那之后二人做起那事来是轻车熟路,白月宁几乎每天都来。
“月宁今天怎么没来?”李雷有些烦乱。
往常早饭之后白月宁就回来,可这天李雷等到了下傍晚,只等来了星海派的一个传讯弟子,说白月宁受伤了。
李雷赶到白家,白月宁已经睡下,她伤在右臂,脸色苍白,花容失色,显然是失血过多。
“据她师兄所言,月宁是被一名水系术士所伤,我已经派人去查了。”白星耀向李雷说道。
“到底什么人干的?我一定要为月宁出这口气!”李雷一脸严肃,义愤填膺。
“四郎,这些事发生在修士宗门是再正常不过的了,何况我家还掌握着阅浪城一些重要资源拍卖交易,看来月宁还是少出去为好。”白星耀言语间颇为无奈。
二人谈话吵醒了白月宁,她微微睁开眼睛,见李雷在此,“你来了!”她微微一笑,说话的声音有些虚弱。
“月宁!到底是谁伤了你?我去给你报仇!”李雷握住白月宁的玉手,甚是关切。
“那修士蒙着面,不过从他说话的声音和他所说的事,我估计就是上次拍卖会上那个叫黎瀚的大周国人。”
“这人我有印象,你好好养伤,剩下的事交给我!”李雷说着就要起身,一副要报仇的架势。
“四郎!”白月宁抓住李雷衣角,莞尔道:“祖父已经派门人去追了,你不要去,万一伤了,我心何安?”
“没错,这事我已派人处理,你就在这好好陪陪她。”白星耀说着便离开了,让他们单独相处。
白月宁让李雷把她扶起,她轻轻捋起左袖,白嫩如雪的玉臂之上缠着绷带,她揭开绷带,露出了伤口,那伤口呈锥形,深得几乎看见了骨头。
“月宁,你干嘛,揭开绷带不疼么?”李雷关怀备至,拿过那条绷带又替她仔细缠好。
此情此景,白月宁很感动,眼角有泪,“你知道吗,要不是师兄弟相救,你我就阴阳相隔了!”说着依偎在李雷怀中呜呜哭起来。
李雷轻抚她背安慰,“你放心,我若抓住黎瀚,直接让他断臂!”
白月宁轻轻摇头,轻叹道:“作为修士,这一生不知会遭遇多少次这种偷袭追杀的事,就算这一次侥幸,那下一次呢,再下一次呢?”
白月宁说的都是事实,李雷被问住了,不知如何安慰她,只怪自己修为不高。
“你和我在一起,我一定尽我所能保护你。”李雷信誓旦旦道。
白月宁淡淡笑了,“你吧,命好,有逃生的武技风驰步…”
“月宁,风驰步可不是逃命的,先祖是用来增持武技速度和范围的,嗯…不过你说得对,我有时用来逃命,怕人家笑话我辱没了祖宗。”
白月宁如水的眸子含情脉脉看着李雷道:“在我面前你还怕什么,四郎,我说这些你明白我的意思么?”
“明白,你想学风驰步。”李雷道。
“怎么了,看你的样子,有什么难处?”
“不是我不想教你,奈何祖训难违,风驰步是我家绝学,不可外传。”李雷无奈,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奈,活这么大他从来没有拒绝过女人。
白月宁脸色微沉,显得有些委屈,“怎么?你还拿我当外人,我已经是你的人了,早晚也要嫁到你们李家。”
“这…这也不行,母亲嫁与我父亲二十多年,我父亲也不曾破例教她。”
“好吧!既然是你们家的祖训,我不会再提此事,权当这事没发生过,你别有介怀,好么?”白月宁看着李雷柔情似水,玉手温柔地放在李雷棱角分明的脸上。
“月宁!你若有危险,就算我死也定会护你周全。”李雷紧紧地握着白月宁的手,信誓旦旦地表达决心。
回到住处已是傍晚,他还如往常一样,先去看羽人有何新变化。
这段时间羽人有了明显的变化,她不再惧怕李雷他们,也不撕画册了。
或许她看得懂画的意思,常会静静地翻着画册。有时甚至能通过声音、表情和肢体动作来表达她的想法。
还有一个非常明显的变化,羽人竟变成了大美人。
这些天来,经过朱双九媳妇的悉心照顾梳洗打扮,羽人一天天变得标致起来,李雷也是啧啧惊奇。原先她的脸上涂满深色植物染料,看不清庐山真面目,头发也没梳洗整理,看起来与野人无异,没想到此刻竟蜕变了,其实她本就天生丽质。
“我把你从笼子中放出来,你会不会跑掉?”李雷说着用手比划起来。
羽人清澈的明眸看着李雷没说话。
“你看的那些画册,都是我一笔一笔画的,我想你看得懂,我没有吓唬你,外面真的不安全的,要不然你也不会被人捉了,被当做物品一样拍卖。”李雷耐心地继续解释。
羽人秀眉微蹙,白嫩面庞浮起愠色,像是想起自己的遭遇。
“你先不要着急,等有一天我会把你送回家,你信不信?”
羽人微微摇头。
“你听得懂?”李雷一下来了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