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雷这般说,白星耀饶有兴趣“嗯”了声。
“按帝国法律,我即将十六岁,必须要去帝都宫廷做三年侍卫,我怕耽误了月宁。”
白星耀听后哈哈大笑,“原来是这事,不打紧的。你十六,月宁十八,过了三年不正好嘛。是吧?月宁。”
白月宁羞答答地叫了声“祖父”,然后瞥了瞥李雷。
白星耀捋着胡须语重心长的说道:“你去帝都,又是做皇家的事,一切小心,不可任性而为。如果人生大事能定下来,心也就安了,心安了也就不会有什么乱子。这是我们过来人的经验,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心。”
“祖父,……不,白前辈,我明白。”李雷此言一出,在座的除了白月宁的父亲都笑了。
白月宁的父亲干咳两声,一脸严肃,“你要把这件事告诉你父母亲,因为生意上的事,我和你母亲有过书信往来,我知道她是一位通情达理的母亲。”
李雷看着白月宁满脸幸福的神情,心想若娶白月宁为妻,也算美事一桩,有何不可,便道:“我父亲母亲确如伯父所说,他们通情达理,肯定会同意我和月宁的婚事。”
“这便好,你我各修书一封,通过汇通钱庄转给你母亲,向她告知你们确定了关系,如果你父母也没意见,那三年后水到渠成你们就把婚事办了。”白月宁父亲说话的语气很严肃。
“是!”李雷站起身,“未来女婿先给未来的祖父,岳父和岳母行礼了!”说着便向白月宁的祖父,父母亲行了礼。
李雷此举让崔云海和崔云谣兄妹俩看得一愣愣的。
回到崔家已是晚上,崔云谣把李雷在白家的事向李梅和盘托出。事已至此,李梅和崔天翼也没什么好说的。
稍晚,李雷离开崔家时,崔云谣追到门口,神色复杂道:“没想到白姐姐这么要强的大美人,将会是你的妻子,有些不可思议!”
“表妹,你这是何意?”李雷有些摸不着头脑。
“我们自小一起长大,我深知她是个极要强的人,她曾说嫁人绝不可将就,必须找最优秀、最强的那个,显然你并不适合她。”
“表妹,我就是最好的、最强的那个!”李雷有些不悦,说完上了马车奔家去了。
回到家,李弃疾告诉李雷一个好消息,羽人终于吃饭了。
李雷一听便去看那羽人,羽人见李雷来了,忙放下饭食,身子直往后缩。
“你吃,你吃,我是好人啊。”李雷低声对羽人说,生怕声音大了吓着她。
羽人畏惧的眼神盯着李雷一举一动,双手护着前胸,显然她对李雷还是很提防的。
“我知道不该把你关在笼里,可不关的话,你会乱跑,外面有很多坏人,他们都想把你带走的。”李雷像大人教育小孩样,苦口婆心不厌其烦。
李弃疾拿来了画册,递给李雷,提醒道:“李兄,我想这回她应该不会撕了。”
“还是你想的周到,她现在情绪比较稳定,是做思想工作的好时机。”
“我把画册放这儿,你吃完饭好好看,渐渐就明白我用心良苦了。”李雷把画册轻轻放在笼中便静静离开。
人逢喜事精神爽,白月宁这个大美人三年后便是自己妻子,李雷想着可是乐坏了,连睡觉都会发出阵阵笑声。
“少主!”迷迷糊糊之中,李雷似乎听见李运通叫他。
“运通大哥怎么了?”李雷睡眼惺忪,克服困意,从床上慢悠悠地坐起。
“月宁姑娘来了,楼下等你呢。”
李雷听白月宁来了,精神为之一振,三下五除二穿好衣服,很快洗刷完毕就下楼去。
白月宁一身红色长裙楚楚大方,将本就白皙的皮肤映衬得更加亮白,体态丰腴端庄,俏脸如花,明眸似水,光彩照人,当真靓丽不可方物。
见李雷下楼,她笑颜灿烂,眼睛弯弯如月,好一个可人儿。
“月宁,你来啦!”李雷喜不自胜,忙向白月宁快步走去。
“四郎!”白月宁声音温润甜丝丝的,以前她叫他为李四郎或李雷,这次居然没加姓氏。
她迈着优雅的步子走向李雷,俏脸上一丝红晕闪过,“我想和你学画!”她语气略有羞涩。
李雷牵着白月宁玉手,打起包票,“好啊,五天时间包你学会。”
别墅三楼有一开阔的阳台,阳台对着碧玉湖,视野旷远,景色极佳。
夏月的早上,温度适宜,李雷常在这打坐炼气,有时写生绘画,他之所以买这栋别墅,很大原因是看中了这个阳台。
“你看,远处的山应是深远,该这样画才对!”
李雷握着白月宁柔软无骨的玉手手把手教起来。
二人画得或许太过入神,压根没注意朱双九媳妇送饭来了,“咳…咳!少主早饭放桌上了,您们趁热吃。”
白月宁见有人,急忙挣脱,俏脸微红。
朱双九媳见到如此暧昧的场景,有些不好意思,急忙放下就离开了。
“哎呀,害什么羞,老师教学生不都是手把手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