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珍偷药，说了出去，都没人相信。
恐怕不是为了药。
钱买得到的药，没必要钻狗洞。
我说：“贾珍老爷，美洲雪茄，味道如何？”
贾珍：“味道真不错，比旱烟强劲，比水烟丝滑，回头你卖我点。”
我说：“你一个东府老爷，堂堂宁国公，爵位俸禄一年十几万两。说钻狗洞，偷盗药品，我一点儿都不信。之前卖给你的避晕药，也不少，咱俩钱货两讫。说吧，你来作甚？”
贾珍把烟从嘴里吐出，然后从鼻子里吸进去，来回五六趟，这一口烟玩的溜。
“贾琏说你这有一款产品，比鱼漂好用，没有鱼腥味，数量挺多。”
啧啧，
原来是来偷这玩意儿。
早说嘛，
又不是不卖你，钱给到位就行。
我的这批货，在是18世纪，全球独一份。
货本来不多。
担心琼林偷着用，但甜甜说漏了嘴，说自己是黄花女，哈哈。
说明货没少一个。
我说：“甜甜把刀收了，我和贾珍老爷谈生意，拿刀架脖子算啥？”
甜甜两眼瞪着我，明晃晃的刀还在那架着。
金喜膳过去，拉了她一把，刀慢慢挪开。
我说：“甜甜，去里屋拿三盒货，在六号柜，黄色包装。”
甜甜摸着头，不明白这是咋回事。
稀里糊涂去了里屋，拿货。
里屋，我们的暗语，藏宝物的地窖。
我说：“金儿，请给贾珍老爷捏捏肩膀，揉揉脖子，敲敲小腿。”
生意上门，大主顾，不好生招呼，哪成！
贾珍吞云吐雾，悠哉悠哉。
“你养的这女汉子，太过霸道，搞不好出人命。”
我说：“医馆药材品类繁多，而又名贵，被人偷盗，就得破产。又不像你，性情中人，有特殊需求，看不上药材。”
“啊，哈哈。性情中人。对，我本性情中人。老弟，你说的真不错，我喜欢这称呼。”
贾珍乐哈哈。
这种人，好对付。
纨绔子弟，吃喝玩乐，偷摸嫖赌。
把对了脉，顺了他意，跟你称兄道弟。
贾珍：“贾琏这鸟人，说你是财迷，开价五两银子一枚，忒贵。况且，我在府里，你也知道，丫头什么的，用量极大。我有家财，也耗不起这么折腾啊。”
哈哈。
我说：“我懂得起，老爷需要，招呼一声，我送府上。”
贾珍两眼笑眯了，
“五两银子一枚，真的送我府上？”
我说：“一盒48枚，240两，三盒就是720两，全数奉上，分文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