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前面走,金喜膳在后。
没有路灯,只依靠各家自带的灯笼,能见度不到两米。
即便碰上了熟人,也看不清对方谁是谁。
“今天笑死了,贾先生教出个淫荡的儿子,嘿嘿。”
“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娃,你不见那七房,年纪小的很!”
“玛德,有钱娶一大堆妻妾,还不是从我们学费里面扣。”
“能咋样?东西二府罩着他,除非不读私塾。”
“读个毛球,我听说,死鬼勾搭西府大奶奶,被设计害死。”
“可不是,活该!真踏马解气。”
“嘘嘘!隔墙有耳,别给自己找一身骚!”
一路上充斥着这些嘲讽,戏谑。
贾代儒这家子,颜面扫地。
我赶紧回去,一会要办事。
三步并做两步走,步子迈大一点,不要怕扯。
回去后,先开个透视,仔细看下金喜膳。
看个鸟,
洗澡进了窝,
华山十八式钉耙手,泰山三十六招擒拿术,统统招呼上来。
哪有闲工夫开透视。
不知,
琼林是否用上了打虎拳?
若不如意,试试西门官人的拿手好戏。
对付母老虎,武松全套拳法施展不开。
关键时刻,还得仰仗西门官人,招式不花哨,却招招直逼要害。
尤其是出拳,拳里带掌,掌中有指。指头上的功夫有多般变化,抓,挖,掏,捏。母老虎苦不堪言,束手就擒,趴着装死。
来到了医馆门口。
咦。
医馆关着门。
这才亥时中刻,完全没到23点。
懂了。
两人正在房里切磋。
我推开了门,说:“金儿,请进!”
金喜膳点头,迈了进去。
“啊!”
她惊叫一声,扑在我怀里。
我看过去,
甜甜一把杀猪刀,架在了一人脖颈处。
这人不是别人,是东府,也就是荣国府现荣国公贾珍。
贾蓉他老子,秦可卿的公公。
琼林正在收拾药柜,满地的药材、粉末。
看样子,
贾珍偷药材,被当场抓住。
嘿嘿,这下你玩完了。
我关上了医馆大门,上了门栓。
搬了张椅子,坐在贾珍面前,吩咐金儿也坐。
我说:“琼林,说说怎么回事。”
琼林抛了手上的药材,冲了过来,扯着贾珍的头发。
“这厮,什么鸟荣国公,钻狗洞偷药材,被我们逮住。他还想跑,幸亏甜甜威武。”
一脸得意的看着甜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