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量极其剧烈不是人的意志所能抵抗的,世子不和……不纾解的话,很快就会经脉爆裂而死,不知是何人所做之药,着实害人。”
萧母闻言,轻呼一口气,以为没事了,萧家其他人却依旧面色严肃,此事怕不是那么容易过得。
申屠运没有叫萧祈起身,怒道:“水酒被动了手脚?礼部尚书,你是死的吗?如何安排的?”
刘传脸色苍白:“臣,臣有罪,这就巡查。”
侍从全部被叫来,刘传怒喝道:“到底是谁做的手脚,你们这么多人一定有人看见,检举出来尚可活命,否则全部连坐杖毙。”
侍从慌乱起来,很快就有人哆嗦道:“是,是刘彩小姐,只有她一个生人进过膳房,还说是奉刘大人之命监督我们,当时奴婢就觉得奇怪……”
其他人也道:“是啊,是刘彩小姐,我也看见了。”
刘传面色大变,他根本就没下过这个命令。
萧老太君怒喝:“好你个刘传,上次你女给我嫡孙下药,我看在你和我儿同朝为官的面上,轻轻揭过。
你那个好女儿又来一次,你和我萧家什么仇什么怨啊,要如此坑害我萧家?”
申屠运皱眉:“又来一次?”
王喜赶紧道:“陛下有所不知,那个刘彩…………”
申屠运听完点头:“这样的话,还真有可能是她下的,人呢?把人叫上来!”
有人惊呼道:“陛下,刘小姐……上吊了!”
众人再次哗然,这怎么还闹出人命了?
申屠运脸色扭曲,已经压抑不住怒火,居然在凤宫出了人命,易遥最烦脏污了,她今日看见是不是不高兴极了,这些人都该死……
见到申屠运面色,申屠肆低垂眉眼,今日之事……怕是难以善了……
席玉面色难看,检查尸体后,过来回禀道:“陛下,刘彩身上确有药瓶,已经给胡院判辨别,和世子所中之药相同,但其应不是自戕,身体多处挣扎伤痕,应是……”
申屠运已经没有耐心听完,怒喝道:“来人啊,刘传教女不善,污了皇后住所,刘家一门斩立决,立刻拖出去。”
禁军统领白任伸手一挥,两位禁军就强行拖走刘传。
刘传震惊:“陛下,开恩啊,陛下饶命啊,臣一家其他人无辜啊,陛下……”
勋贵朝臣哗然,那可是正二品尚书,就算有错也不至于满门抄斩,三司都省了,直接判罚这是昏君啊……
申屠运犹不解气:“萧世子枉顾和皇族婚约,强迫太子义妹长宁县主,罪无可恕,褫夺世子封号,受200军棍。”
萧家人面色大变,200军棍?这是直接要打死萧祈啊。
萧图欲豁出去,上前求情。
太子先人一步,淡淡道:“不行。”
申屠运怒道:“太子,你要作何,反驳朕的旨意,你要反了吗?”
申屠肆嗤笑:“反了?你继续作下去,这荛国还用本殿反吗?早晚都会败在你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