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运不耐烦道:“今日是你的及笄之礼,你哭丧什么?萧祈?萧世子怎么了?”
萧家和东宫之人,皆是面色微变,心里沉了下去……
申屠皎哭的满脸是泪道:“我见萧世子不在席位,想着可能是喝晕了头,身为未婚妻儿臣觉得有必要关心一下,就派人出去寻找送上解酒汤。
哪知,哪知下人竟看到,光天化日之下,萧世子竞合……竞合长宁县主……在凤宫苟且。”
“轰”
凤宫气氛被点爆,苟且?那可是第一公子啊!
萧老太君起身怒喝道:“老身嫡孙人品如何,整个荛国都知道,怎么会如此行事?就算真做了,也必定是有人陷害。”
申屠皎哭唧唧道:“本公主也想相信世子,可事实如此……本公主才是受害者啊。
今日可是本公主的及笄礼,萧祈如此做,可有把皇家放在眼里,这里还是母后的凤宫,如此腌臜事是对母后的辱没。”
荛帝脸色彻底变了,带着风雨欲来的暴怒:“走,朕倒要看看,荛国的第一公子是不是当真真徒有虚名。”
安定侯一家面色一白,遭了,陛下最看重皇后,今日祈儿怕是……
安定侯萧图第一时间看向太子,面色恳切。
申屠肆微微点头示意,萧图轻出一口气,太子肯保人就好……
一行人浩浩荡荡来到那处殿宇,就见一身血衣的萧祈面色苍白,跪在门口,身后殿门紧闭,不难猜出里面是何人。
申屠运面色夹杂风雷,质问道:“萧祈,你当真在凤宫做了腌臜之事。”
萧祈叩首道:“陛下,微臣桌子上的水酒被下了药,药效剧烈,即便微臣自残也没有办法抵抗,挣扎时……偶遇了长宁县主。
是微臣犯下大错,强迫了长宁县主,污秽了皇后娘娘的凤宫,微臣有罪,请陛下降罪。”
申屠运面色晦暗:“下药?胡院判,你去给萧祈看看,若是萧祈撒谎……拖出去斩立决。”
萧祈母亲惊呼,身体软倒在萧图怀里。
席玉面色严肃,吩咐道:“去,把世子的酒杯拿来,一起给胡院判看看。”
院判胡绅抖着腿出来,这可真不是什么好活啊,万一诊治出没有下药,那……萧家还不恨死他了。
咽口唾沫,拿过萧祈的手腕,深呼一口气把了上去……
帝皇身边,有人狐疑的看向太子,萧祈都杠不住,太子为何没有反应……
就这一眼,申屠肆敏感至极回望过去,和那躲闪不及之人看了一个对眼……
原来如此,是淑妃插手,还真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淑妃是想连带着他一起声名狼藉,惹她父皇厌恶,就算查证怕也是只能查到申屠皎头上,好一手计中计……
把脉的胡绅面色微变,先拿起酒杯放在鼻下闻,随后又用手指沾了一点品尝……
上官涟眸带笑意,这个太医倒是有点本事,可不是什么人都敢尝毒药的。
胡院判长出一口气,恭敬道:“陛下,世子所言不虚,这酒里和世子脉象,都有催情药的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