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惜嘴角微勾,很好,女主未来的大管家成功被她拿下。
王由府邸门前。
门房见马车停下,刚要问询……
陇白尖细嗓音道:“还不快滚进去,叫王由一家出来迎接太子。”
一听是太子,门房脸色白的如见了鬼,连摔了好几下才跑进府里。
不过片刻,一脸冷汗的王由带着家眷跑了出来,跪下道:“微臣兵部尚书王由协家眷见过太子,不知太子驾到有何吩咐?”
“看看这人,见过吗?”
王由看过去,面色微变:“这……这不是原兵部侍郎家的公子吗?”
“嗯,看来你记忆犹新,你顶替了兵部侍郎官位的儿子是哪个?”
人群里一个身着褐色绸缎的华服青年,扑通一声额头碰地,哭嚎着道:“不关我的事,都是我父亲诬陷兵部侍郎贪污的,殿下饶命啊。”
王由脸色巨变,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儿子,只是问一句,这傻子就不打自招,这让他怎么解释……
申屠肆点头:“既然承认罪行,那就好办了……”
寒光闪过,两颗人头落地,王由睁大眼睛犹不可信……自己二品官员,太子说杀就杀。
府邸门前,轰然爆发惊叫之声,家眷仆役惊恐四散而逃,附近躲着看热闹的民众,受到惊吓也跟着逃窜。
辰昇震惊的看着,他是第一次面见太子,还以为传言太过,如今……他觉得传言说的还是修饰了,太子……完全就是个疯子。
远处一座高楼上,一席红衣的男子站在窗口看着王由府邸发生的一切。
声线瑰丽道:“那就是荛国太子,这性情……”
黑衣蒙面的男子躬身道:“主子,您真要接近申屠肆?
据属下调查,他的武功狂暴混乱,并不像是修炼了纯元天罗……为人还性情暴戾,经常发疯杀人六亲不认。
主子身中寒毒不能随意动用内力,万一申屠肆内力并不能帮主子解毒,又要伤害主子,那……“
红衣男人摆摆手:“我的毒非纯元内力不可解,申屠肆内力狂暴却有纯元之气外溢,只能赌一回了,身份安排的怎么样?”
黑衣人沉默片刻道:“主子,那偌大东宫都是申屠肆身边叫陇白的太监打理。
……所有人都服了毒,每月按时在陇白手里领解药,我们的人根本没法安插进去。”
“呵,真是谨慎小心啊,这种做法……申屠肆可不是传言那般疯癫。
让妙不可言那里准备,今夜他必会去查证据好安大臣的嘴,衍一……你说我的长相和妙不可言里的公子比如何?“
衍一张大嘴:“主子,您是何等身份,怎么能和那些人比,您该不会……”
丢给辰昇太子令让其去捞出父亲,京城司赶到收尸后,简惜和陇白马不停蹄回到东宫。
一路侍从皆是低头行礼,偌大的东宫连一声鸟叫都没有,宛若死城。
简惜:“…………”这环境……真不会把人待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