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不凡惨叫一声，腹部顿时浮现小臂长短的伤口，鲜血直流。
宋司冷笑道：“怎么样，要不要我在另外两位身上试试？”
牧歌面色变得越发冰冷，“你就不怕镇灵局上层追责？”
“追责，哈哈哈……已经开始了！”
宋司面色狰狞，大声咆哮：“只要杀了你，一切责任都在你身上，我将是英雄！”
牧歌沉默片刻，道：“你要我怎么做？”
“就等你这句话了。”宋司笑声猖狂，“你立马昭告整个渝城，认下所有罪名！”
“所有，有哪些？”牧歌问道。
这时周砚破口大骂，“哪儿这么多废话，就是你做的那些事！”
牧歌深深看了周砚一眼，“行，然后呢？”
“然后……束手就擒，让我杀了你。”宋司笑容阴森。
“特么谁要你救，牧歌赶紧给老子滚！”
张不凡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突然大吼，“赶紧滚，免得待会儿老子反悔！”
牧歌看着浑身是血的张不凡，吼道：“张胖子，你装什么装，把你救了乖乖回家继承家产。”
宋司扔出一个记录石，周砚捡起对着牧歌。
“赶紧交代，别耍什么花招！”
牧歌面无表情，站在记录石前，道：“我是牧歌，化名南尘，杀害镇灵局八人，估计污名化镇灵局。”
“具体一点，说三头狼事件、以及执法者渎职，都是你一手主导。”宋司神色阴狠。
显然是想把所有脏水，都泼到牧歌身上。
牧歌面无表情，按照他的要求，说完接下来的话。
“把天枢尊者给你的保命手段……都拿出来，再自封修为。”
这时罗鹿希和邢磊渐渐恢复了一点意识，“牧歌……不要……”
牧歌摇了摇头，将天枢尊者的身份牌拿出来，扔到一边。
随即发出一声闷哼，全是修为被自我封印，最少也要半个时辰才能打开。
宋司猖狂大笑，一把按住牧歌，将他狠狠砸在地面。
“咳咳…”
牧歌艰难起身，咳血不止。
宋司一把掐住他的喉咙，狞笑着，“你知道你母亲，当年是怎么死的吗？”
“在冷漠的目光中，身子被剖开，骨头被挖出，鲜血淋漓，绝望而无助！”
牧歌紧咬着牙，任由宋司如何击打，愣是不吭一声。
“你现在说得越多，死得越惨……”每个字几乎从牧歌牙缝蹦出。
宋司不以为意，心中畅快无比，疯狂地击打着牧歌。
牧歌不断言语刺激，越刺激他打得越狠，状若癫狂。
疯狂击打后，宋司停了下来，大手探出，猛地将周砚扯过来。
周砚面色大变，手紧紧抓着柱子，一点点松开，又抓住张不凡，最后仍旧抵不过巨力。
整个人被狠狠擒住。
宋司淡淡笑道：“周砚，你跟了我几年了？”
“局长，有七八年了。”周砚艰难开口。
“这么久了么。”宋司喃喃自语：“那你也算是我的亲信了，我交给你个任务。”
“局长请说。”
“为了这件事彻底解决……我请你去死。”
宋司面色发狠，就要扭断他的脖子。
突然，宋司猛地扭头，看见张不凡等人竟然挣脱束缚，逃到了酒厂之外。
周砚疯狂大笑起来，“局长，我还是有正义的啊！”
就在宋司打算去追赶之时，身后有极其冰冷的嗓音传出。
“宋局长，你打了这么久，该我了……”
目光冰冷深邃的年轻人站起身，缓缓开口：“我保证……不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