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爷嗤笑道：“狗都不要。”
“狗圣，我给你几千块灵石，你要吗？”牧歌突然问道。
狗圣嘿嘿笑道：“要！干嘛不要，几千枚灵石，可相当于半个月的灵气吸收量，傻叉才不要。”
殿爷：“……”
牧歌挠了挠头，“看来得去趟黑市了。”
……
黑市，顾名思义，非官方交易场所。
里面的货品量多且大，真假混杂，大多比官方价格便宜。
这让牧歌不由得想到某电商平台，所幸黑市没有万恶的砍一刀。
虽然黑市是非官方，但也是官方默许的存在。
据说黑市创立者，关系背景深厚。
所以这里的大多商贩，并没有如许多小说中那般，黑袍罩身隐藏身份。
又不犯法，最多有些东西来路不正。
只要镇灵局没证据，也不能拿他们怎么样。
“金丹妖族青鳞蟒妖丹，八千灵石！”
“七叶灵菊，一千灵石！”
“下品灵器，四千灵石起步！”
商贩不断吆喝着。
牧歌打量着商贩，突然心声问道：“狗圣，那个小洞天还能回去吗？”
狗圣闻言，回道：“应该不行了。”
“那地方，是当年那个疯子为了困住我，特意拘拿的某处古陆碎片，炼化为小洞天。”
“如今我脱困，小洞天没了支撑，不出意外也就这几天，就会崩塌。”
牧歌有些沉默。
他还想进去看看，说不定还有什么天材地宝，这可都是灵石啊！
“狗圣，你还能撑起一座小洞天？”
牧歌回味过来，问道。
狗圣昂起头，语气自傲：“我可是妖族大能，尊号擎天大圣，当年也是凶名赫赫的存在。”
“那现在呢？”
狗圣闷声道：“给我百年，我定能重回巅峰！”
“哦~”牧歌有些失望。
百年太久了。
“主人，你是不是想人仗狗势？”狗圣问道。
牧歌语重心长道：“狗圣，你已经是个成熟的狗子了，相信你五十年就能重回巅峰。”
“真的吗？”
“当然，我有预感，你会是狗族第一个成帝者，狗族之所以无大帝，就是因为你未现世！”
狗圣神色激动，“白泽大尊也这么认为？”
牧歌看了看藏神殿中睡得正香的白泽，点头道：“没错，这话就是它说的！”
狗圣神色激动，跟在牧歌身后，头抬得更高了。
牧歌走到一个摊位前，“老板，培元丹、固本丹什么价？”
“都是三十枚灵石一粒。”摊主搓了搓手。
牧歌摇了摇头，“太贵了，一口价二十枚灵石。”
摊主摆手道：“最低二十五枚灵石，你买得多，可以适当便宜一两枚灵石。”
随后牧歌又与摊主砍价了一番。
“最低只能二十三枚灵石了吗？”
“再低我不卖了。”摊主第一次见到这么会砍价的人，做出了最后妥协。
牧歌点头，“那好吧，就二十三。”
摊主面色一喜，“小兄弟买多少？”
“不买。”
牧歌转身离开。
摊主呆立在原地，暗骂了声晦气。
半个小时后，他就听到消息。
隔壁新出了个摊子，培元丹二十枚一粒！
据说还是个年轻人在卖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