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歌弄了块黑布铺在地上，上面摆放着几个小玉瓶，大声吆喝着。
“培元丹、固本丹，清仓大甩卖！”
“不要三十灵石，也不要二十五灵石，只要二十枚灵石啰！”
周围已经有不少人被吸引了注意力，但都在观望，并没有买的打算。
卖得太便宜了！
这两种丹药，市场价一般是三十枚灵石一粒。
黑市比市面便宜，二十五枚灵石左右，至多也就有两三枚灵石的偏差。
许多懂行的都知道，二十枚灵石几乎算是在亏本卖了。
便宜有好货？
有，但不多。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来，“小子，培元丹卖这么便宜，能有好货？”
牧歌抬头，原来是个熟人。
正是之前和他讲价半天的摊主，后者此时满脸不爽。
“你是想说便宜没好货，对不对？”牧歌反问。
中年男人不置可否。
牧歌看了眼周围众人，人群已经越聚越多。
这正是他想要的。
“便宜是有好货的，但不一定在场的各位都买得起。”
牧歌淡淡开口。
话音刚落，顿时引起许多人不忿。
“小子，你看不起谁呢？”
“小小培元丹，大爷我当糖豆吃！”
“做人不要太嚣张！”
牧歌摇头道：“我这个可是一等一的名家出品，品质大家可检验。”
“之所以卖这么便宜，乃是因为那位丹道前辈急需灵石，大笔灵石！”
“所以，此次培元丹以及固本丹，我是按瓶卖！”
这么一说，许多人便有些理解了。
薄利多销嘛。
有些高超的炼丹师，的确可以压低成本，提高成丹率。
中年男人脸皮有些挂不住，直接伸手去拿就近的玉瓶。
“我倒要看看，这‘大师’有多厉害！”
就在他即将拿到玉瓶之时，发现手被死死钳住。
“大师出品可不能白看，若是人人都看一眼，丹药溢散的药性，可是不小的折损。”
牧歌笑着开口。
中年男人试图挣脱，却发现牧歌手如同金铁一般，难以撼动丝毫。
他一扭头，就对上了狗圣凶狠的眼神。
中年男人面色变换，掏出一瓶培元丹，道：“我看看，如果品秩高于我这个，我买一瓶又有何妨！”
牧歌这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