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别特么给老娘扣勾引的高帽子。
“这些日子,我与大王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哪次见面我们相处愉快?不都是以我受伤结束么?大王啊。”苏鸯庆幸自己袖子里藏得辣椒粉多,擦了下,眼泪又哗啦啦的出来了。
“您就不能当我是个屁,把我放了么,你自个还舒服了。”
司徒骁真的有杀意,想要一了百了,免得自己的思绪老是被这女人占据。
刚刚梨花带雨的人,眼下卑微懦弱,说话还不文雅,司徒骁白皙的额头明显能看到暴起的青筋。
不说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惊为天人,她更是豆蔻年华,活泼动人,一颦一笑都有种说不上的青春活力,第二次见面,她纵使满身污渍,落魄狼狈,也有清高傲气,维持着公主的尊荣,永不低头的架势。
一起长大的丫鬟被他下命令侮辱的时候,她不敢看,闭着眼睛满脸泪水,浑身颤抖却也不松口,咬牙隐忍。
再看看现在的她。
简直和她以前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能比么,就差跟他磕头请罪,动不动大喊大叫,哪有什么贵气可言?本来漂亮的模样都多几分小人的猥琐之气,拉低了相貌的档次。
让他都不自觉忽略这张漂亮的脸。
这种女人哪好?
想到这里,司徒骁都觉得自己的品味被人侮辱了,这种女人,他为什么非要得到她不可?
哐当,匕首直接扔地上,“别再让我看到你。”
如果可以,苏鸯真想指着他骂,她在这里睡得好好的,跟他隔了一百多米,谁办完事半夜不睡觉,还有精力跑她这里的?
还刺伤了她脖子。
简直莫名其妙,神经病,谁愿意看他。
小子,你最好保证这一路上千万别遇险,否则我不会客气。
看着他走了以后,苏鸯眼神极冷,将匕首上的血抹干净,收好,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熟练的擦干净上面的血,拉了拉衣领,躺在榻上,闭着眼睛,和衣而眠。
仿佛刚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却不知道一个异样目光正从帐篷外面的小桌子狭长的眼睛里爆发。
透过帐篷的缝隙,里面发生的所有事情,小桌子都看得一清二楚,哪怕现在苏鸯闭着眼睛,目光紧紧的落在清冷月光下她那沾染了些血色的衣领上。
掩盖住了她的伤。
清晨,微光射入帐篷的那一刻,苏鸯就醒来了,一个翻身背着光准备继续睡。
“公主?”
“嗯?”苏鸯勉强睁开眼睛,入目所见小桌子高挑的身影在她小的帐篷内弯着腰,见到她目光后,小桌子带着几分亲切的笑意。
“我们要起来了。”
“这么早?”
“毕竟是赶路,你先洗漱我去给你弄吃的。”
苏鸯打着哈欠点点头,刚要起来,小桌子突然转身,“哦,对了,我看公主脖子上好像有伤,刚好我这里还剩下一点膏药,如果你不介意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