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声音渐渐缓下来后,司徒骁豪华的帐篷内,贴着好几个完整虎皮制成的毯子之上,三个在薄被下若隐若现白皙的美人大汗淋漓的晕过去了。
司徒骁已然穿上了一身白色的内衬,隐约还能见到他拧起的肌肉,俊美的脸上也有一些汗,并不多,此时正坐在案板前喝着水,眼眸划过一丝让人不可探究光芒。
三个女人,破天荒的居然没能满足他的欲望。
司徒骁握紧茶杯,茶杯里的水抖动的厉害,司徒骁脸色有些难看,不明白到底什么地方出现了问题。
夜早已深了,夏天野外的营地多几分说不上的凉意,秋桑正在守夜,帐篷动静的刹那清醒的跪在地上,眼前是一双黑色绣着金色巨龙的靴子从她面前走了过去。
秋桑敛了眼眸,问安了一声后跟着起身,发现眼前穿着铠甲高大的人居然略过了还亮着夜明珠的王菁菁所在的帐篷。
“大王?”守在王菁菁帐篷前面的宫女和太监本来还有几分激动,刚行跪拜之礼,那人影都远去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皱了眉头,破天荒的觉得跟着王菁菁是不是没啥前途了?
都知道司徒骁喜欢说从来不会晾着,就连那亡国公主苏鸯,他都召唤了两次。
叹了口气刚要进去安慰安慰王菁菁,几个人眼睛顿时瞪得大大的,盯着那威严十足且浑身透着霸道的背影,站在一个很矮很小的帐篷前面。
如果他们记得不错的话,这帐篷里面睡着的应该是一直跟在他们屁股后面的苏鸯。
苏鸯睡得并不安稳,微微翻个身,总觉得有股说不上的压迫感迎面袭来,但是她困,如果有刺杀,营地肯定有声音。
侧了身子准备继续睡。
等会儿。
苏鸯敏感的感觉到有东西靠近她,关键时刻,咔擦一声,伴随着一抹寒光,苏鸯拿出了双手一直握着的匕首,很用力的刺向靠近她的人。
铿锵。
苏鸯的虎口震疼了,刀尖刺着的是一块厚重的黑色金属,很快她的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捉住。
“嘶,疼疼疼。救命。”苏鸯刚要说有刺客,耳边就多了一个威胁的声音,“你再嚷嚷一句让寡人丢人,寡人立马杀了你。”
匕首顺着她的手硬是被他歪的刺向了她脖子,苏鸯脖子一疼,忙闭上嘴。
见到苏鸯安静下来,司徒骁也没有松开她的想法,他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劲,按理说一般人早就扔了匕首,然而眼前的小人儿还是死死的捏着匕首不松。
她先前受伤的脖子被领子盖住了,却因为他刚刚威胁的刺杀,流出的血染红了些。
她不怕疼么?
想法刚落下,顺着外面的微光,司徒骁发现她微微抬头看向自己的脸居然满脸泪水?
这,正常么?
“大王,有什么事可以直接跟我说,我一个弱女子,你说你英明神武武力高强,总是这样欺负我,是不是太侮辱你身为骁国战神的威严了?能不能先松开我,我真的好疼啊,我的手腕都要被捏断了。”
“呜呜呜。”苏鸯痛哭流涕,根本就止不住,鼻子都酸了,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司徒骁还真有几分心软,刚要松开她的时候,敏感的嗅到空中有些辣眼睛的味道。
这女人,用上辣椒粉了?
司徒骁,“”
他还真不能小看她,差一点就被她骗过去了。
可是看着她怂哒哒模样,司徒骁眉头轻皱了下,最终还是松开了她。
眼见她松一口气的时候,司徒骁也没有客气的手婉转了下顿时将她小手里的匕首抢了过来。
苏鸯气息一滞。
自从有了这匕首傍身,苏鸯安全感提高了百分之五十,用它防身挖土镐墙角切菜扣宝石那是得心应手,这么好的武器,被司徒骁抢走了?
“大王,三更半夜,您跑我这里到底有什么事?”苏鸯吸了吸鼻子,被辣椒粉呛得差点没咳嗽,“难不成是为了抢我和心爱人的定情匕首?”
司徒骁顿时觉得手里的匕首相当烫手。
苏鸯敛了眼眸,十分可怜,“我知道这一路上很危险,我是个亡国公主,命运掌握在你的手里,可能再也没有命回去和我爱人相聚,大王。”
语气带着几分悲情,“等我死了,能否将这匕首留在我身边?去了黄泉我也有个念想,要知道匕首对于你来说,算不得什么值钱的东西,对我来说却比我命还要重要。”
如此朴素,刀鞘都是木质的,没有任何装饰,对于喜欢穿金戴银高贵的司徒洛来说,这匕首也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否则司徒洛能给她?
却不知道司徒骁听了苏鸯的这番话,细细的打探这把匕首,真的很普通,苏鸯手里拿着的刀鞘,也很旧。
正是因为这样,司徒骁的手反而握紧了很多,最后眯着眼睛深沉的看了眼苏鸯,“看来你对他真的很重要,你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司徒洛身边女人那么多,为什么偏偏看中苏鸯,连他一直佩戴到大的匕首都给了她。
这匕首是他们的武学师傅随身携带的宝器,司徒骁当时也很喜欢,偏偏师傅给了才五岁的司徒洛。
“你又对我做了什么!”这才是司徒骁今夜过来想问的事情。
让他不管睡哪个女人,都不能满足,总能回忆和她相处的很近,从她身上闻到的香味以及她若隐若现的香肩还有纤细的脖子。
要不是司徒洛,刚刚过来没得到满足的司徒骁忍到极致,绝对不可能放过她,哪怕她不愿意哪怕她哭天喊地,他也会强要了她。
看着质问的司徒骁俊美又有几分狰狞的面容,苏鸯敢说他是男性荷尔蒙随处放的发情野兽,按照剧情只有女主才能真正满足他么?
而且按照剧情发展,两个人更是天天滚床单。
这种时候司徒骁对女主的身体早就上瘾了,还老是借口污蔑女主故意勾引他。
“大王冤枉啊。”苏鸯半点没有骨气的往床榻上跪去,瑟瑟发抖,“我倒是想要杀你,可是我杀得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