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夭从他们身上搜出一个储物袋和一个钱袋。
打开牛喜的储物袋,里面有十几块灵石,几颗普通丹药,便没有其它东西了。
而陈监工就更穷了,钱袋里全都是灵契。
所谓灵契,就是妖廷发行的一种纸币,专门给低等种族使用的。
目的就是剥削这些种族。
虽然这几张灵契的面额都是十块灵石,但实际购买力还不如一块灵石。
“这是什么?”
汤夭的目光突然被夹在灵契中的一张画满线条的纸吸引。
“这应当是一张地图!”
地图中,一个打红岔的地点很是引人注目。
可现在他也不可能去找这地方是哪儿!
将地图折好,塞进怀里。
稍微掩埋了一下两人的尸体,他便踏上了回草仙门的路。
……
“汤夭,你回来了?”一个杂役弟子问道:
“嗯!”汤夭随意的点了点头。
“陈监工呢?他怎么不在!”汤夭装傻问道:
那个杂役弟子摇了摇头,说道:
“我们也不知道,老半天没看到他了,估计是有什么事吧!”
“哦,原本还想跟他打声招呼,说丹药已经送到了呢!”汤夭一脸惆怅道:
“没事,明天再跟陈监工说也是一样!”
然而到了第二天,所有人都傻眼了,从早到晚,陈监工依旧没有出现。
陈监工失踪的事,最终惊动了执法堂。
按理来说,陈监工还不够格让执法堂产生什么反应。
可除了陈监工外,牛喜也失踪了,这性质就不一样了。
陈监工再怎么说也就是一个杂役弟子,可牛喜却是正式弟子,而且还是神仆。
日后是要侍奉神明的。
而牛喜在失踪前要干什么的,别人不知道,可牛澹却是一清二楚的。
可现在汤夭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而牛喜和陈监工却就此不见。
牛喜第一时间就怀疑起了汤夭。
怎么说,牛喜也是他的心腹,不能就这样死的不明不白。
可牛喜却是炼谷化精三层的修士,而汤夭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杂役弟子。
怎么看,汤夭也不太可能干掉牛喜和陈监工吧!
虽然想不清楚,但作为嫌疑最大的汤夭,还是逃不过执法堂的责难。
次日,一队执法堂的执法者闯进了这里,众人皆惊惧不已。
只要是在草仙门呆过几年,便会清楚了解执法者的残暴。
这些妖族中的精英,根本就看不起人族,只将山下的杂役弟子看作是可以随意打杀的奴隶。
“几位大人,有什么事吗?”一名年长的杂役弟子,小心翼翼地问道:
但执法者根本就没有正眼瞧一下他,领头那人只是扫了眼众人,随后喝问道:
“你们谁是汤夭!”
在得知不是冲自己来的之后,所有杂役弟子皆松了一口气。
不过随后又朝汤夭投去了同情的目光。
要知道,只要被执法堂盯上的杂役弟子,几乎都只有死路一条,就算侥幸不死,也会被折磨的不成人样。
“我就是,你们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汤夭强装镇定地问道:
“有些事情要找你问一下,你跟我们走一趟吧!”执法者极不耐烦的扒拉着汤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