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颙不以为然。
“赵王不是这样的人。”
司马颙眼睛闪了闪,继续说道:“而且,即便是赵王将此间的消息传给皇帝,也无所谓,洛阳的皇帝,早就看本王不顺眼了,如若是将要治罪,随便编可以找个由头过来的,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现在洛阳的皇帝之所以没有治罪,是因为他的根基未稳,而雍州,又是一个漩涡,便是贾南风张华在的时候,都没能将雍州的事情理顺,如今的皇帝,恐怕也知道自己的斤两的。”
“如此的话,暂时便放过赵王了,末将是担忧局势发展太快,万一齐王得势了,大王...”
“无妨。”
司马颙丝毫不在意。
“中军北营,皆是精锐之师,便是振武将军匹敌,恐怕也是败多胜少,要想赢过有中军北营的皇帝,齐王恐怕没有这种本事。”
“是。”
张方之所以说话如此积极,最大的原因,便是他想要打仗了。
他们这些当兵的,自然是想要打仗的。
为什么呢?
他们当兵的又不是那些文人,动动嘴皮子,动动笔头就能得到功劳的。
他们是要通过战场杀伐才能得到功劳的,要敌人的首级作为自己封妻荫子,荣华富贵的保证。
在一两年前,这雍州还有羌氐作乱,张方还有捞功劳的时候,但是自从齐万年被打败之后,这雍州的羌氐,基本上都是河间王手下的走狗了。
既然是走狗,也就没了获取功劳的地方。
现在天下将乱,对于文臣来说,不是什么好事,因为战乱年代,武将的地位是要比文臣地位要高的,而且是高得多。
百姓自然也是不乐意的,毕竟打起仗来,受伤最重的,就是平民百姓了。
但张方,绝对是最快乐的那一种人。
不过...
既然河间王有其他的想法,便是他自己想要打仗,也是不可得的了。
此事,便也只得这般放下了。
赵王与齐王使者都走了,但着宴会还没完。
河间王吃喝,倒是挺快乐的,但是像张方李含这些人,则是心中有其他的想法。
..........
另外一边,赵王回到自己的居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