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西厂可不怕你们东厂,有种就出来打一场。”
雨化田冷冷道,手掌搭在旁边的椅背之上,轻轻一抖。
数米开外的一张椅子碎裂开去。
一手隔山打牛功法如火纯情。
刘喜眼眸阴沉,手掌张开,产生一道剧烈的吸力,将所有碎片吸住,变作一团小球。
“够了。”
吕雉大声喝止,感觉很是心累。
魏忠贤出现在两人中间,两人悻悻停住。
魏忠贤拱手笑道:
“娘娘息怒。如今圣上气势正盛,我们不可直撄其锋。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骄兵必败。只要白袍军大败,就能极大削减皇帝威信。”
“到了那时候,呵呵。”
吕雉闻言抚掌而笑。
“魏公说的极是,倒是本宫急躁了。”
“本宫就不信区区七千白袍军还能翻起多少风浪。”
如今,自己要做的就是隐忍。
他闹腾的越凶,以后的反噬越厉害。
看他起高楼,看他楼塌了。
嘻嘻。
吕雉葱指拂过樱红朱唇,眼波流转顾盼间透着成熟女人的性感妩媚,
“等,等到大败消息传来,就让御史联名上书,一定要把吕布等拔除。”
都察院虽然是严嵩的势力,但是她安插了得力手下。
到时候言官谏言,百官施压,相信朱成煌那个小儿定然吃不了兜着走,至少也要让他把军中的蛋糕吐出来。
吕雉垂头不见脚跟,喃喃自语:“朱成煌你个小儿,胆敢冒犯我,我定然让你付出代价。”
她想到那一个时辰朱成煌肆意敲打自己,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就气得牙痒痒。
严府,严嵩和严世蕃对坐而弈。
严嵩手执白子,举在空中久久没有落下。
许久后,他颓然将白子放入棋盒,“你赢了。”
严世蕃露出得意的神色,“父亲,这么多年了,总算让我赢了一回。”
严嵩意味深长地看着严世蕃,
“你棋势诡谲多变,好兵行险着,出其不意,这不是王道。”
严世蕃捻起黑子,放在眼前细细打量,
“能赢就行了。”
“父亲,你说白袍军要是大败,陛下好不容易积攒的威信可就荡然无存了。”
严嵩摸着胡须,微微颔首,
“年轻人终究太气盛,想要建立千古功绩,小心摔得粉身碎骨。”
“如果朱盈能够登基,我严家有从龙之功,或许可以更上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