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彻查。”
“这枚令牌到底在谁手中,怎么流出去的,给本宫彻查。如果查不出来,提头来见。”
“刘喜,你盯紧他。敢耍什么把戏,先斩后奏。”
吕雉大怒,把所有怒火都倾泻在雨化田身上。
雨化田急急忙忙离开,刘喜跟在后面趾高气扬,一副得势的狗腿子模样。
朱成煌拿起茶杯轻抿一口。
不一会,
刘喜和雨化田进来。
刘喜嘴角止不住想要上扬,却要摆做一副十分愤怒的模样,压着声音禀报道:
“禀报娘娘,这枚令牌确实是西厂的。”
“这是一个绝密任务,参与者十三人,领头人代号为人,其余十二人以生肖为号,分别是无常猪……”
“够了。”
吕雉扔出茶杯砸在雨化田脸上,俊美的脸庞被划开一道口子,鲜血流出。
雨化田心中叫苦。
他查过了,卷宗室里将此次行动命名为十三死肖,这是他自己签发的令牌,全程绝密,上线只有他一人。
这下是死无对证了。
活见鬼了,为什么他一点印象都没有。
难不成是易容术?
有人易容成他的模样发号施令?
不可能,西厂就是干这个的,怎么可能察觉不出易容术。
朱成煌心底暗笑。
这一切都是他的手笔。
严世蕃栽赃嫁祸的本领还是嫩了些,西厂只要一查这令牌,就会发现是被人偷盗的。
他索性加把火,做的更加天衣无缝。
在固原时候,他就传讯风里刀,让其伪装成雨化田做的。
如今,白的也变黑了。
你是百口难辨。
邀月失踪,他要借此向吕雉施压,让她安分一些,老老实实说出知道的事情。
严世蕃想让他和太后争斗,好渔翁得利。
殊不知,朱成煌也等着这个破绽,索性将计就计。
朱成煌手指轻扣着桌面,咚咚咚的声音如同夺命之音牵引着雨化田的心脏。
就在他快要承受不住的时候,朱成煌开口道:“爱卿是国之栋梁,朕是知道的。”
“只是……”
他话锋一转,“娘娘,你也不想这皇室丑闻宣扬出去吧。”
吕雉咬着牙,一抹雪白晃人眼球,
“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就是。”
“全都退下吧。”
朱成煌淡淡道。
魏忠贤等人看向吕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