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咬……”没骨气的江姜没撑多久,就带着哭腔娇哼了一声,软乎乎地求饶了。
程仇不甚满意,指尖搓揉着她敏感的耳垂,末了还张嘴咬了上去,用犬牙一下一下地研磨着。
“九哥哥,九哥哥……轻点咬……”她受不住这样的,眼角含着泪,娇糯糯地小声道。
“想我了没?”他张开了嘴,手指却无缝连接地摁在了被他咬得红彤彤的耳垂。
“……想”江姜咬着下唇,眼眶都红了,委委屈屈地才吐出一个字。
“乖宝。”程仇哪能不知道她这点小心思,指尖沿着她被捻红了的耳垂,缓缓往下移动,意味很明显。
“想你了。”江姜被他这么一撩拨,立马溃不成军,崩溃地说出了他想听到的话。
“我也想你了。”得到了满意答复的程仇抱着她往炕上一推,扣着她的下巴,一把含住了心心念念了许久的柔软唇瓣。
无力抵抗的她被他由浅至深的吻勾得浑身发软,不安分的双手更是将她各种搓揉,最后她都恍惚以为自己是一团面团子,被他各种揉捏搓擀,只差上锅蒸熟了。
江姜被他亲的双眼迷离,双手揽着他的脖颈,呼吸都乱得不成样子,他收回手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她腰侧,撩拨得她娇软地哼了出来。
“嘘,小声些,乖宝。”还是程仇反应快,捂住她的娇哼,太久没有偷香窃玉,差点都失控了。
“呜呜……”被捂住口鼻的江姜呼吸不畅,喘的更厉害了,双眸委屈又无助地盯着他。
“王叔和芬姨不知道睡了没,你不想被他们发现家里藏了个男人吧?”程仇贴着她的耳朵,晦涩低哑的嗓音缓缓流出。
脑袋混沌成一片浆糊的江姜听到了王叔和芬姨这两个关键词,呜呜咽咽的声音顿住了,眸中涣散的眼神渐渐聚焦,映入眼帘是他痞痞的笑意。这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做了什么蠢事,瞬间羞得涨红了脸。
他见她恢复了清明,侧身躺在了她的身旁,将她纳入自己的怀中,带着厚茧粗糙的手,在她的柔嫩的脸颊上轻轻摩挲着。
他的手很宽厚,指节上厚厚的茧抚触在她脸上有些痒,又有些刺刺的。
知道他在平复,之前她不懂事,吃过这个亏了,现在绝对是她最乖顺的时候。
“也就这时候你最乖了。”他扣着她的腰肢,鼻尖埋在她的脖颈处,闻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她真是又香又软的,让他爱不释手,怎么亲都没够。
他就没见过比她更怪的小姑娘,从来都不去澡堂子,却天天在家洗澡。一年四季都洗,就是隆冬腊月也会坚持洗澡。
也不知道是不是天天洗澡的关系,她连头发丝都是香喷喷的。
心里想着,指尖就勾起了她的一缕发丝,绕在指尖,又任由那一缕发丝从指间柔顺地滑落。
炕很暖,窝在火气方刚的他怀里,更暖和。
暖洋洋的很舒服,睡意渐渐袭来,她翻过身,将自己埋进他的衣服里,闻着他身上干净的皂角味道。
“睡吧。”他垂下头,温柔的吻落在她的头顶,嗓音带着几分低沉沙哑。
她闭上眼,意识渐渐模糊。突然外头响起锣鼓敲敲打打的,还有嘈杂的喊声。
宽厚的手将她摁进怀里,捂住了她的耳朵。
程仇侧耳倾听着外头喧闹的声音,似乎不太妙。
“乖宝,醒醒。”他轻轻地唤了唤她。
“不要了,我困。”江姜困顿的很,双手抓着他的衣服,要往里脑袋埋进去。
程仇看着一个劲儿地往自己怀里钻的模样,虽然有些不合时宜,但是他确实被她的依赖着自己的表现取悦到了,嘴角的笑意不断扩大。
果然没一会,她的屋门就被敲响了。
“江姜,醒醒!村长让所有人去晒谷场。”出了院子又折返回来喊她的王建芬先敲响了她的门,又去喊两个儿子了。
“嗯。”江姜闷在他的怀里,人还不是很清晰,但是下意识就回应了。
程仇听着王建芬走远的脚步声,率先起来给她穿好衣服,将她搁在炕头的红色围巾拿过来,把她捂得严严实实的。
“出去吧。”他贴着她的耳朵,轻声道。
“嗯?”她不明所以的揉着眼睛,没明白怎么回事。
“姐!姐!你好了没有!大家都走了!你再不来我可不等你啦!”王致远站在院子里缩着脖子,不断跺着脚喊道。
“?!来,来了。”江姜惊得差点跳起来,一脸惊慌地抓着程仇的衣袖。
“没事,去吧。我随后就来。”
江姜脑子乱哄哄的,没办法转动,下意识就听从了他的话,开门出去,跟着着急去凑热闹的王致远出了家门。
到了晒谷场,已经聚集了不少人,男女老少都有。
谷仓大门上还挂着个人,大冷天还飘着雪花呢,穿这个大棉袄,二棉裤。瞧着挺暖和,可是敞着胸口,冻得他直哆嗦。
“欸?这不是齐亮子吗?犯啥事了?给村长这么绑着?”揣着袖子的一个村民碰了碰自家老娘们的胳膊,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