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有点进步。”
“看清楚女人锁骨上的烙印了吗？”
梁陉又问。
刚才的拉扯中女人的衣物被人拉下。
“没注意看。”
“下次注意一点细节。”
梁陉叹了一口气。
“那是整个西湖最大的青楼的标志。”
“青楼？”
梁陉玩了玩手上的树叶。
这是他刚从地上捡起来的。
“女人是个被拐卖的良家妇女。卖到青楼。之后那个男人高价给她赎身。”
“哦？”杨乐鱼不解。
“你看男人长得那么丑，会有一个那么好看的老婆？肯定花钱买的呗。”
“那还很好吧。”杨乐鱼挠了挠头。
“为什么好？他只是把那个女人买了下来。可是那个女人会什么？”
“除了皮肉交易之外，她没有任何价值了。”
“刚才的对话里，那个女人也不是自愿的。”
“估计是之前的老主顾，逛青楼还是想她了。”
“？都赎身，还人清白了，怎么还会有这种事？”
“多稀奇啊。”
估计男的有钱有势，随便拿点银子就打点到了消息。
“女人没有错，她也想安分守己，当一个好妻子。难得有一个人给了自己自由，还不在乎自己的过去。”
“那为什么还要和男人有染？”
“两种可能，男人给的太多了，女人心动了，男人是用强的，强迫女人就范。”
“估计第二种居多，青楼出身的女人又不是什么贞节烈女。说说好话，前戏做足，就乖乖就范了。事后多给点银子。”
“啊？一般有家室的女人被强暴，哪怕是死也不会给丈夫留下污名啊。”
“你这思想就有问题。就好像，你是一块抹布，刚开始的时候用来擦脸，之后有一次干活的时候随手拿下来擦了擦自己肮脏的手。”
“你就开始嫌弃了，之后又变成了擦脚布。等你回过头洗脸的时候又用它擦了脸。”
“事后你会嫌弃你自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