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也不是，战争只是一个方面，但日据时期，北平生意好的馆子有很多，为什么人家能撑下来。
总结了一下，还是产品选择的问题。
有的时候并不是产品好就能赚钱，这句话你品，你细品。
“师傅，既然这家小吃都没人做了，你是怎么会的？”陈阳好奇道。
吕小燕点了点头，然后说道：“小的时候，我跟父母住在大杂院里，院里有个老头，孤苦伶仃的也没个子女。”
“我爹妈看他可怜，没事就让我给他送点窝头、面汤啥的。”
老头有一次不知从哪搞来点钱，买了点藕，然后就做了这道小吃送给师傅家。
吕家一家吃了都说这味道一辈子难忘，后来老头去世前，身体还好的时候，就把这道小吃的做法教给了吕小燕的父亲。
时光荏苒，一晃一个多世纪过去了，没想到当年那么有名的可可桂花糯米藕竟然又重见天日。
“那老爷爷就是当年功德林的人？”陈阳问。
吕小燕点了点头：“没错，就是当年功德林的老板！”
陈阳皱眉想了一下，然后道：“那这功德林跟现在的功德林素菜饭庄有什么关系吗？”
吕小燕摆了摆手：“现在的功德林最早是杭州城隍山常寂寺纬钧法师的弟子赵云韶1922年在沪上开办的，后来帝都的这是1984年开业，完全仿照的沪上功德林建造和经营，它们跟我说的功德林不是一回事儿！”
吕小燕给陈阳这么一捋，陈阳才知道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佛门素斋这事儿将来有机会给你好好说说，这帝都的素斋故事太多了！”吕小燕笑道。
“得嘞！师傅，现在怎么办？”陈阳摩拳擦掌。
吕小燕道：“先煮后蒸，就是加了点桂圆肉和可可粉，这个还要我教？”
“嘶！”刚刚还和蔼可亲的师傅，一到教学时间就会变身？
“那猪网油要加吗？”
“我不是说了？民国之前都是要加的？你上课不认真听讲的？”
“嘶……，师傅我错了，算我没说！”
陈阳含着泪泡，准备开始做。
老规矩挑藕洗净、糯米按照师傅的方法洗干净后加入桂花卤、可可粉和桂圆肉搅拌均匀。
先是煮，然后削皮再蒸。
蒸之前，在放藕的盘子下方垫上猪网油，藕、糖、桂花卤这些放好后再在藕的上方放一层网油。
接下来就是激动人心的等待时间了。
“对了师傅，你刚刚说找我有事？”陈阳给吕小燕端了一杯茶放在师傅面前。
吕小燕点了点头：“楚天阁已经关门歇业了，而且最近政|府好像还在他们那查出不少问题来！”
“什么问题？”
“食用野生动物！”吕小燕端起茶杯，轻轻吹了吹杯中漂浮的茶叶。
“我去，什么时候了，还敢吃野生动物？”
吕小燕点了点头：“邱家估计在帝都时待不下去了，说不定还有牢狱之灾。”
“所以……师傅您跟我说这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