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沈之渊曾经的经历,陶夭夭也心疼得紧,凑过去吻过他的眉眼,缱绻柔情:
“无妨,我爹娘便是你爹娘,那父皇既这般冷情,我们不要也罢!若是以前那些事情真全是他所为,我们一定找他好好把账算清不可!”
顿了顿,见沈之渊眸中闪过丝丝诧异,陶夭夭生怕他误会,连忙道:“放心,我们不把他弄死,就不会背上弑君杀父的恶名,但他对你作了这么多恶,可不能让他这么舒坦!”
便是真要动手,到时候便由她来好了!
陶夭夭自以为藏得很好的想法,沈之渊那双洞若观火的眸子怎会看不出来。
无奈之余,更多的是感动。
她没有问具体查证的过程,避免对他造成二次伤痛。
而是毫不保留地信任他。
甚至,想着的全是怎么替他讨回公道,替他出气。
得妻如此,夫复何求!
“夭夭……”
“嗯?”
陶夭夭抬眼间,便见着沈之渊微红的眼尾,心软得不像样,却故作轻慢地挑起下颌线完美的下巴:
“怎么根个委屈了的小媳妇似的?我又没怎么你!”
沈之渊:“……但我想‘怎么’你了,可好?”
这回轮到陶夭夭无语了,虽说这档子事儿,着实是解压和缓解低迷情绪的极好的方法。
但方才实在太过激烈,她是真为自己的小腰捏了把汗,甚至有些无理取闹地开始转移话题:
“阿渊,为何你身上的谜团一茬儿接着一茬儿,你不会还有事情瞒着我吧?我可是都与你兜底了的!若是被我发现,非得……唔!”
沈之渊擒住了陶夭夭还在喋喋不休的小嘴,一番啃咬般的深吻后,才喘息着放开道:
“还有一件,我如今就坦白,便不算瞒着你了。”
陶夭夭:“……”
她本是一句戏言,没想到沈之渊居然真的还有?!
面对陶夭夭的“死亡凝视”,沈之渊倒是没有丝毫慌乱,反倒游刃有余:
“其实这个秘密,许久之前为夫便让你接触过。”
“什么?”
“你可还记得‘炼狱’?”
“当初你让我去习武的地方?”陶夭夭怎么可能会忘,她的刀法、内功和轻功,可都是从“炼狱”第一层给学会的。
里头那个看起来仙风道骨的老头儿,还一门心思想收她做徒弟来着,被她给拒绝了。
“‘炼狱’不是你自己习武,和让亲信习武的秘密基地吗?”
这一点,陶夭夭许久前便知晓了,不觉得沈之渊有瞒着她。
沈之渊却不答反问:
“你就不好奇,自己是怎么进入‘炼狱’的吗?”
陶夭夭想了想:“不是自瑾王府的密道进去的吗?”
沈之渊笑了,意味深长:
“我若说,此时也能让你进去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