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小麦色还白上一个色的肌肤,不仅没有让他显得娘气,更添病娇感。
自上而下滚落的水珠,沿着他后背近乎完美却不喷张的机理一路向下,在他精壮的腰间与浴池的水融为一体,引人无限遐想。
无时无刻不凸显着他禁欲又重欲的矛盾。
面对这样的绝品尤物,陶夭夭狠狠咽了几口口水。
深呼吸调整好如擂鼓的心跳,悄然来到沈之渊身后。
沈之渊在陶夭夭绕过屏风时,就知晓她已经来了。
可他不敢回头,因为在此之前,他听到了她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
若是真如她想象中的那般,这一眼,就够他化身为狼的!
看出了沈之渊的隐忍,陶夭夭也没有再逗他,直奔主题握住了他的脉搏,细细探测起来。
殊不知,手腕上这如羽毛般却火热的触感,让沈之渊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气,瞬间如呈燎原之势再度席卷而来。
“阿渊,你……啊!”
陶夭夭惊喜的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强大的力道让一阵天旋地转。
再回神时,自己已“噗通”一声落入了浴池中,坐在了沈之渊的赤着的怀中。
“你在玩火!”
沈之渊惩罚似的在陶夭夭莹白的耳垂上咬了一口,颇为咬牙切齿。
见他这气急败坏的模样,陶夭夭既心疼又无奈,嘴角却上扬出轻佻的弧度,没被他抓着的那只手再度挑起他的下巴,凑近到二人呼吸交错,才一字一句道:
“在入翰林书院那会儿,我遍说迟早要‘办了你’,这花前月下的暧昧时刻,夫君这般撩人,若是我还忍得住,岂不是让人怀疑是我不行?”
闻言,沈之渊的眉心不自觉地蹙起,这话怎么着听着都是反过来的,却丝毫不减其让人欲火爆涨的功力。
沈之渊的大掌隔着薄如蝉翼的纱衣,握在她不堪一握的纤腰上,几不可控地收紧。
眼前的美人儿本就穿得不多,如今因落水更是衣不蔽体。
一头乌黑柔顺的青丝沾了水微微有些凌乱,有几丝头发还俏皮地沾在了她的额角、脸侧,更显性感。
红白黑撞色间的强烈对比,如无声却最为强烈的催化剂,让人不得不化身为兽。
沈之渊因死忍着眸色猩红一片,可瞳孔却如无尽深渊般黑得瘆人,大有将眼前之人拆穿入腹的架势。
他另一只擒着她手腕的大掌不断用力,像要挣扎着将她推远,又像是要将她拉近,直接锁在怀中。
分明该是洞房花烛的缱绻时刻,到了他们二人这儿,怎么画风倒像极了女子用强诱惑,男子万般抵触着诱惑了?
这等意识让陶夭夭额角冒出了无形的冷汗,嘴角的笑意有那么一点儿尬:
“阿渊,你先冷静听我说完,再决定今晚怎么过。”
沈之渊:“……”
心爱的人这副模样,坐在沐浴中不着片褛的他身上,这丫的还让他冷静听她说话?!
他是对她自己对他的魅惑力有什么误解?
还是对他的定力有所高估?
一肚子邪火不算,沈之渊这会儿还燃起了肝火,干脆不回答她的话。
可贴近着她腰间的大掌,却悄无声息地绕过红纱,摩挲起她如拨壳鸡蛋般润弹的肌肤。
送上嘴的福利,不要白不要,反正只要不做到最后一步便好。
沈之渊如是想着。
可万万没料到陶夭夭的下一句,竟让他一秒从煎熬的炼狱,直接上升到了至美的仙境。
只听她难得含羞带怯道:
“阿渊,我方才替你把脉发现一个神奇的事情,你体内原本还要五十天左右才能清除的余毒,竟然没了!”
这等天大的好消息赫然砸下来,沈之渊只觉脑门一阵阵发懵,良久才哑着声音问:
“没了,是什么意思?”
是他理解的那层意思吗?
面对他灼灼的视线,陶夭夭眼神飘忽了一瞬,红唇直接凑过去贴上了他的饱满适中的完美嘴唇,轻咬了一口: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言罢,她又含着他的唇,侧头一吮:“也就是说,我今晚想要对你如何,都可以!”
话音未落,陶夭夭的小手已毫不客气地在他周身点火,直感慨这人分明那些年在战场上糙惯了,肌肤居然保养得如此细腻,连她一个女人都艳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