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观赏老皇帝和孕妇的船—戏没兴趣！”
陶夭夭：……
淑妃：……
只有王妍略显懵懂地眨了眨杏仁大眼：“什么是船—戏？”
“就是……唔！”
姜明花的话未说完，就被陶夭夭捂住嘴巴，恶狠狠警告道，“你再教王妍这些有的没的，仔细你的皮！”
“唔！唔唔！”
姜明花点了点头，躲过了陶夭夭的魔爪刚去喝口水，听到王妍恍然的声音传来：
“哦！我知道了，花花说过，船—戏都是要用‘冈本零点零一’的！还有不同姿势，比如‘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双飞燕’、‘九六式’、‘飞流直下’……”
“噗！咳咳咳！”
姜明花刚入口的一口水全喷了出来，咳得半死。
这都是他喝了点酒稀里糊涂的梦话，谁晓得居然会被王妍这丫头一字不漏听了去，还在这种时候，举一反三地说了出来！
尤其是，配上王妍那副不谙世事的清纯模样，仿佛求贤若渴的学子般。
实在是让人……一言难尽！
“你这臭丫头，快闭嘴吧！”
姜明花难得竟然冒出了一丝窘态，陶夭夭白眼都翻上了天。
淑妃直接被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她觉得陶夭夭的言辞已经够大胆了，与姜明花相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王妍一愣，当真闭了嘴，却俏皮地对他吐了吐舌头。
姜明花至今还没遇到过这么无语的时候，又担心陶夭夭数落他教坏了王妍，异常明智地转移着话题：
“那个，不是说去那妖妃的宫殿看看吗？还等什么？走走走！”
言罢，姜明花也不等陶夭夭反应，丢了一套隐身装备给她，自己率先给穿上了。
以防王妍又要跟上，姜明花直接给了她一个凶巴巴的眼神：“我跟师妹去办事，你不会飞会添乱，乖乖和淑姨在这儿，等我回来！”
王妍原本还在因为不能一起去而伤心，可“等我回来”四个字，却让她暗下去的眼神瞬间亮了，定定地点了点头：
“嗯！那花花早点回来哟！”
“嗯！”
姜明花敷衍地回了句，与陶夭夭一并出了门。
淑妃本就同情王妍的遭遇，再看她看姜明花的眼神，无声一叹，这丫头往后怕是会为情所困。
二人虽然知晓陶夭夭和姜明花有神乎其神的隐形装备，可依旧辗转难眠。
直至后半夜，陶夭夭和姜明花回来后，她们的心才落回了肚子。
环绕着二人走了两圈，确定二人没有受伤后，淑妃才略显焦急道：
“夭夭，我父皇他怎么样？究竟是不是得了病？或者，是不是中了毒？传言他昼夜颠倒，上朝时嗜睡，夜里却精神抖擞？昼夜颠倒，精神却时好时坏，喜怒无常，甚至好几回在朝堂上大发雷霆后晕倒，可事后却完全不记得了！”
听了淑妃的描述，陶夭夭的心底几乎有了定论，但她还需要一些契机去验证：
“淑姨，你莫急，事情或许还未到毫无转机的机会，但我还需找机会验证才行。”
顿了顿，陶夭夭试着询问：
“淑姨，你若是暴出身份，可能取得皇长孙的认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