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几天为什么要手贱去救他啊啊啊啊啊!
可此刻更火烧眉毛的是,陶夭夭得让沈之渊别误会:
“阿渊,别听他瞎说!我不是!我没有!”
可沈之渊此时的神情,分明就听不进去她解释,拽着她的手腕就要离场。
才用上力道,却发现陶夭夭的脚仿佛钉在了原地般,竟在跟他唱反调。
沈之渊周身的杀气弥漫,嗓音低沉如源自鬼蜮深渊:
“你,要跟她走?”
就仿佛被绿了的丈夫,质问自己妻子到底跟谁一样!
“不是你想的那样!来不及了,回头我再慢慢跟你解释!”
言罢,陶夭夭便准备挣脱沈之渊的手,却发现对方的手仿佛焊在她手腕上一般,怎么都抽不出来:
“阿渊……她是女子,我不会跟她有什么的。””
在对方看不到的角度,陶夭夭对沈之渊比着唇语。
哼!
可沈之渊只冷哼一声,依旧不肯松手。
他自然知晓陶夭夭不会无缘无故去接南羽族圣女的花,可一想到她此去代表的含义,沈之渊表示自己接受无能!
女子,也不行!
夭夭,是他的!
二人僵持胶着之际,南羽族的圣女似乎有些等不及了,朱唇轻启,嗓音带着独特的性感沙软,满是妩媚:
“俏郎君,你既已接了本圣女的圣花,可就没有不上花车的道理咯! ”
话音刚落,四周南羽族的男子蜂拥而至,皆面露不善。
“我上!谁说我不上了!”
陶夭夭可不想打起来误事儿,更担心将沈之渊刺激过度。
念及先前答应过沈之渊这段时间与他形影不离,陶夭夭决定与圣女讨价还价。
只见她眉梢轻扬,那叫一个倜傥风流:
“在下这兄长行动不便,我不能丢下他不管。圣女若选在下我完成走婚仪式,不如将在下兄长也一并捎上。选一送一,这买卖不亏!”
靠!
还能这样?!
围观的群众绷不住了!
“卧槽!还能这样吗?早知道我表弟刚刚被选中的时候,就让他把我也捎上了!”
“就是!我堂弟刚才也跟着走了!”
“靠!老子身边表弟表哥、堂弟堂哥、亲弟亲哥都被选了一轮了,就没轮到我!老子竟然错过了这么多机会?!md!”
“你看看那人还坐轮椅上,恐连个媳妇儿都娶不上,故意来蹭‘走婚节’传宗接代的吧!”
“就是!真够不要脸的!瘸子还来蹭‘走婚’!”
“还肖想圣女?我呸!”
……
众人还在扼腕,皆以为沈之渊占了莫大的便宜。
下一瞬,一阵极强的罡风呼啸而来,他们仿佛被扼住了喉咙般,发不出半点声响。
陶夭夭凌厉狠辣的视线自方才说话的人脸上一一扫过,带着睥睨与傲然:
“家兄脾气不好,性子脆弱,听不得这些。若是让家兄受了气,那可不只是被风稍微吹吹这么简单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