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没关系。
说她的阿渊,绝对不行!
见陶夭夭这般维护沈之渊,后者周身的森然气息才稍有收敛,但黑纱下的面容依旧板得清冷。
楚子淮却心间刺痛,却硬忍着不愿离开。
南疆之人不好惹,他本能地察觉到陶夭夭若上了花车,恐有未知的风险。
圣女的视线自沈之渊身上扫过,虽说这人黑纱罩顶,却依旧能感受到其不凡的气质。
视线再度落在陶夭夭身上,媚眼轻眨:
“俏郎君说如何,那便如何吧!”
那宠溺的劲儿,直嫉妒得周遭男子红了眼。
沈之渊却又开始冒冷气,陶夭夭讨好地在他手心挠了挠,正准备推着他一起上花车,楚子淮却横出来凑热闹:
“既如此,本兄亦离不开小弟,自也需一同前往的。”
陶夭夭:……
沈之渊:……
这货今日脑子是不是被门夹了?!
啥事儿都得掺合?
南羽族圣女本欲拒绝,却瞥见了暗处南大人的手势,故作沉吟一晌,施施然点了点头,让三人都上了花车。
但她手中剩下的两朵曼珠沙华,却未曾再送出去。
众人唏嘘不已。
而不远处,同样被驿馆掌柜巧言念叨出来的陶其华和沈之齐二人看到这一幕,有些五味陈总,当即便跟了过去。
“走婚节”的习俗他们可是了解过的,沈之渊和陶夭夭一同上花车,这还得了!
怎料,“走婚节”的第一个环节已然结束,南羽族的花车缓缓离开城中心,往城外南羽族聚居的山林而去。
二人皆不放心跟了一路,却在一处山林外跟丢了。
兜兜转转了好多趟,却怎么都会绕到原地,心中大急。
风驰、电掣甚至还有影一,都跟丢了,寻找中与沈之齐和陶其华碰了面。
在见到影一的瞬间,沈之齐就知晓大事不妙,着急的同时却无计可施,只能气得一拳打在身旁的一棵古树上。
古树只发出了点点嗡鸣,掉了几片叶子,便再无反应。
“璃王殿下,属下该死!属下等一直在不远处跟着花车队伍。可四周却突然起了白雾,眨眼间花车队伍便消失无踪,我们找了半个时辰,却又回到了原地!”电掣虽然也心急,但也能冷静分析,“这四周恐有南疆的阵法和瘴气。”
南疆人在战场上,最擅长的便是诡异莫测的阵法!
“若是林括和褚先生在此便好了!”风驰懊恼地埋汰了句。
远在京城的林括连续打了三个喷嚏,看着眼前堆积如山的兵部文书,头顶的毛都快被自己薅秃了。
他好想睡觉,或者回到战场上冲锋陷阵,怎么办?!
平生就这两大嗜好了,为何要他混到京城官圈里头来?
仰天一声哀叹,林括不得不认命地执起笔,埋头在文书中涂涂画画。
比他更老火的是刑部尚书赵春,近几个月来,他手上大大小小已经多了许多悬案。
虽说陶明一家被贬为庶民,但其长子陶千烨在边境军中的官衔却得到了特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