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往后余生的性福生活,不就泡汤了嘛?!
拿水拍了拍自己滚烫的脸颊,陶夭夭心生一计,虎狼之词便又迸了出来:
“王爷,一直憋着不好,我帮你吧!”
闻言,沈之渊大脑轰然炸开,身不能动,口不能言。
连思维,都僵化到无法运转!
脑海里,只能不断重复着陶夭夭方才软中带糯的那句“我帮你吧”!
这种事情,该如何帮?
一些难以启齿的画面,完全不受控地涌入沈之渊的脑海里。
越不去想,思想就越控制不住!
怎料下一瞬,一丝刺痛便自后颈处传来。
如冰水醍醐灌顶,将他所有的欲念浇了个透心凉。
什么迤逦之念,瞬间偃旗息鼓。
沈之渊的脸色黑得简直不能再黑,陶夭夭甚至听到了他磨后槽牙的声音:
“这,就是你所谓的‘帮’?”
“要不然呢?”
陶夭夭垂眸,沈之渊却能清晰地看到她嘴角的还未压下去的坏笑。
偏生,她还要故作正经地解释:
“憋久伤身,轻则阳痿,重则不举,这不是断送我自己的幸福嘛!”
“你!”
饶是知晓她总能语出惊人,沈之渊依旧被她这大胆的言辞惊得无所适从,最后只得无可奈何低吼:
“你还知不知道自己是女子?!”
“自然知道!”陶夭夭笑得更欢了,“可我还是医者,况且,我说得还都是事实呢!”
为避免自己被气晕,沈之渊深呼吸间紧闭了双眸,心中却有窃喜,却努力按耐住要上扬的嘴角。
她这是,当真念着与他过一辈子呢!
婚后吗?
他会用事实告诉她,能不能给她幸福!
有了这个小插曲,陶夭夭便没有再闹。
只是在替他擦干头发的时候,偶然瞥见了墙上挂着的那副画像,惊疑出声:
“嗯?这不是我在‘清坛诗会’上画的吗?不是说收归书院,怎会在你这?昨日来,我都未曾见着!”
沈之渊只撇了一眼便回道:“昨日让风驰送你回去时,顺便让他从院长那里要的。”
正进门收拾的风驰脚下再度打滑,对王爷信口胡诌的本领越发佩服。
风驰接到的命令可是“将画像带回,不择手段”!
幸亏院长大人被他缠得没法松了口,否则风驰这梁上君子是当定了!
陶夭夭却不疑有他,再看画中的沈之渊,依旧惊艳无比,便推着他来到画前:
“王爷,我将你画得这般好,礼尚往来,你也该替我画一幅吧?”
“王爷他……”
闻言,风驰好像要说什么,却被沈之渊赫然飞来得一个眼刀给打断,话锋连忙一转:“王爷他的画工京城一绝,陶三小姐有福了!”
“哦?那你定要为我画一幅,还得题字!”
“好。”
沈之渊诚然点头,眼角的余光却扫过了书桌下的一叠纸。
那里,便是这些天他闲来无事的画作。
画的,皆是陶夭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