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槐序一想也是，心里对陈建设是一万个看不起。
……
向国华是次日傍晚赶到的，姜黎和姜槐序未归，他先去见了老战友，把姜黎他们这阵子的事都了解了一下。
“国华，你这个外甥女聪明得很，有勇有谋，还极其果断。”许局长对姜黎满口赞誉，“她今年高中毕业，定好去向了没有？我看她身手也不错，走咱们走过的路也不错。”
以身从戎，报效祖国，这才是不负韶华嘛！
向国华摆了摆手，“我妹子打算让孩子在学校里多学习一年，毕业的事，以后再说。”
主要这事他应也没用，得看姜黎自己的想法。
晚上八点多，姜黎才和向国华见到面，看到向国华的瞬间，姜黎眼睛就红了，大舅竟然亲自赶了过来。
“你做得很好。”向国华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来。
说实话这些事让向国华自己来，他未必有那份细致的耐心，顶多就是揍林有德一顿，把婚一离，嫁妆拉走，就桥归桥路归路。
姜黎摇了摇头，“可是跟哥哥有关的消息，还一点都没有。”
看出姜黎有些自责，向国华表情重新又变得严肃起来，“你哥哥的跟你没有关系，不是你的责任，别什么都往自己身上揽，你当时也才刚出生。”
要怪只能怪畜生不如的林老太，和完全没有尽到半点为人夫，为人父责任的林有德。
听到这话，姜槐序头都点断，他一直想劝来着，但愣是没敢开口。
“行了，别作怪了。”向国华瞪了姜槐序一眼，又安慰姜黎，“这件事不是一时半会能有头绪的事，我们慢慢找，总能找到的。”
姜黎点头。
晚上，向国华领着他们俩，跟许局父子吃了顿饭。
许南川和贺小山陪了姜黎几天，但他不是一直有时间，前天就回了学校，这两天一直在忙接下来暑期实践的事，没能空出时间来。
“你……和槐序看着都瘦了些，多吃一点。”许南川主要负责照顾姜黎和姜槐序。
姜黎乖巧又礼貌，“谢谢南川哥。”
姜槐序，许南川，“……”
“要不你还是叫我小许吧，听着习惯一点。”许南川一直盼着姜黎改口叫他哥，结果真喊了，他还是喜欢小许这个称呼。
就不一样一点。
姜黎，“……”
她怀疑许南川是故意的，当着向国华的面，给她上眼药呢。
好在向国华和许局正在喝酒，似乎没听到他们这边的动静，姜黎立马给许南川夹了一筷子菜，“吃菜，南川哥。”
姜槐序正觉得酸呢，姜黎目光看过来，立马眼观鼻，鼻观心，“我自己来就好。”
吃过饭回招待所的路上，向国华把家里的情况也跟姜黎打了个底。
他都出门两天了，估计姜外公也该跟舒兰秋说了，说不准他们回招待所，就能接到江省那边来的电话。
“小姜同志，有你的电话留言，让你在九点钟前回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