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是他输了。
莫执明白这个道理，他也明白这个道理。
“是我输了，你出来吧。”他大口大口地喘气，大口大口地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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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三声掌声。
从层杂的林木里，走出来一个矮小的身影，他拍着手，似乎是在表达对猎户的赞赏。
“倒是很有自知之明嘛。”
“呵。”猎户顿了一口，吞了一口口水，继续说道，“多谢夸奖。”
“不过。”那个矮小的身影话锋一转，“你如此有自知之明，怎么就不知道你从一开始就是死局呢？”
“呵。不试试看怎么知道。”
“不过还算你有本事，竟然能撂倒我三个徒弟。”那矮小的身影说着说着又摇了摇头，“不，是他们太没用了。看来我还得换一批。”
猎户艰难地笑了笑：“呵，是有点没用。”
“唉，也不批评他们了，好歹三个人就把你解决了，省去我好多力气。”
“所以他们的价值已经达到了是么？”
“价值？你这么说的话，倒是一点儿没错。”
“呵，呵。”猎户像是在喘气，又像是在冷笑，他说道，“拿徒弟的命垫背，还真是个好师傅。”
“这个就无需你担心了，他们是我的徒弟，有用的徒弟就是好徒弟。”
“那你的价值呢？他们的价值就是拖住我，那你的价值呢？你的价值是什么？”
“我的价值就是，杀死你。”那人眼神一凛，杀意骤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