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普通的一名宫女,入宫的经历和旁人一样,没什么特别的。”
就在萧绎安说完这句话的同时,那份档案里的内容已经深深地刻在了他的脑海之中。
德献二十三年,沈柔,这名宫女在刚入宫的时候曾经犯错被宫里的嬷嬷鞭打责罚,而这个女子性情刚烈,竟然凭借自己学过几天粗浅的功夫将用刑的嬷嬷给打伤了。
就在她逃出暴房不远时,正好碰到了献帝的銮驾,最后被侍卫擒拿。
但出人意料的是献帝听了沈柔的经历后不但没有责罚,反而感叹她的骨气破例将其留在身边做一名贴身的宫女。
德献二十四年,沈柔被皇帝派到皇后身边服侍,后来一次意外,皇后发现了沈柔不再是处子之身,于是对这名宫女十分的厌恶,时常无故责罚。
同年,沈柔身患恶疾,皇后命医婆诊治,一个月后痊愈,后皇帝将其发至王美人处服侍。
萧绎安看了看外面的天色缓缓说道:“时候不早了,咱们先行离宫,一会在公主府集合,商量一下明日的安排。”
陈韵竹冰雪聪明,知道驸马是嫌宫里人多眼杂,有些事情实在是不便交流。
安蓉公主府
萧绎安屏退众人后,只留卢重道一人在房内,而后开口将他和太子的谈话简单的叙述了一遍,然后将自己之前的分析说了出来。
卢重道惊道:“太子体弱力小且不能人事,而王美人生前确实遭到了侵犯 ”
他突然醒悟道:“萧驸马的意思是房间里还藏着一个人,是这个人伪装了犯罪现场。”
“卢大人果然高明,我也是分析了好长时间才得出的结论,没想到卢大人这么快便猜到了。”
萧绎安当场给卢重道戴了一顶大大的高帽。
其实这一整天卢重道就是个打酱油的,说是主持大局,实际上就是坐在屋里喝喝茶而已,还真不是他不想出力,而是这样的案子里掺杂的事情自己还是知道的越少越好。
入夜,陈韵竹侧身躺在床上,萧绎安从后面抱住她,一只手按在她的微微发凉的小肚子上轻轻的揉捏着。
她只感到一具宛如炭火般炽热的身躯紧紧地贴在自己的背部,一股极度的安全感油然而生,男子身上那雄壮的气息刺激的她热血沸腾,几乎就要把持不住。
“小竹子,关于沈柔的档案你有什么看法?”
一听萧绎安在和她谈正事,陈韵竹连忙收住了心神,但可恶的是对方总是用那可恶的“犯罪工具”暗中偷袭,让她感到又羞又怒。
“你别弄了,我都没办法思考了。”
萧绎安坏坏地笑道:“看你都困得不行了,还思考什么?让我给你‘助助力’。”
不等对方同意,萧绎安连忙用被子盖住二人的身躯,大床之上,波涛汹涌。
过了足足一个时辰,陈韵竹才满头大汗地从汹涌澎湃的“大海”上了岸。
陈韵竹只感到自己的腰都要被对方弄的散了架。
只见她不停地喘着粗气怒道:“你是牲口吗?弄了人家这么长的时间。”
说完,似乎触碰到了身体的某处痛点,眉头紧皱。
萧绎安依旧保持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笑嘻嘻地说道:“如何,现在精神了吧。”
又过了好久,陈韵竹终于恢复了平静,之前的话题也逐渐浮现在脑海之中。
“沈柔之前应该是被父皇临幸过的,所以派到皇后身边的时候不是处子,而皇后排斥沈柔也在常理之中。我估计,皇后一定是怀疑沈柔是父皇派来监视她的眼线。”
萧绎安补充道:“不是估计,是一定。”
陈韵竹不解地说道:“父皇在皇后身边安插眼线是正常操作,但有一点令我非常的不解,那就是父皇为什么偏偏派一名被她临幸过的宫女呢,安排被人去不是更加隐秘吗?”
萧绎安淡淡说道:“这个不难理解,其实皇上无论派谁去效果都是一样的。
皇后又不傻,只要是皇帝派来的人那就一定是带着任务来的,除非是皇后的娘家人或是她自己挑选的宫女,否则都会引起皇后的怀疑。
相反,皇上派一名被自己临幸过的宫女去更能保证对方的忠诚。”